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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0-4-4 16:15:08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大陆内地与南方交界处,有个不知名的H县,H县有条沱江贯境而过,下行百二十里有条柳溪河,在河与江汇合处有个柳溪镇。柳溪镇辖三寨十八村。沿柳溪河上行十里,就有一村一寨。河北是连绵的高山,山上一座古寨墙,寨里人都姓苏,故取名苏家寨。河南地势平坦,村里人都姓夏,自然叫做夏家村。苏家寨有家苏姓人,不住寨墙却去面河而居,夏家村也有家夏氏,不居村里而去河边下宅,两家一河之隔,代代相望,就成了不是亲的望门亲。
    在到处都饿死人的六十年代,某年十二月的一晚,突然一股狂风从西边刮来,接着就是震天撼地的雷鸣电闪,继而又是倾了盆的大雨,象要把这个世界毁灭似的。十二月刮风打雷本是反常现象,加之一堆堆死人还没埋完,又一堆堆活人倒了下去,所以这一夜的雷雨,更把柳溪震得象开了的锅。次日,苏家寨的一座山突然垮了大半边,有人亲见一条眼睛大得象灯笼似的龙,在电闪雷鸣中拖着半边山向东去了。
    隔了两日,又传说山侧一个山湾塘,一到后半夜,就有几千个鬼打着灯笼在堤埂上转来转去哭嚎,塘边一家五口男女在一夜间全部死亡,第二天地坝里就爬满几万只蛤蟆,那头齐刷刷地朝着堂屋,象是在默哀……也就在那个大风大雷大雨的晚上,苏夏两家都“嘎”地掉下个儿女来。夏家生的俊小子,取名夏雨,自然合家欢喜不说。苏家落下的是个如花似玉的女儿,更招来全寨人的哗然。人们根据十二月大雷大雨以及山垮龙出鬼火死人等等现象判断,认定她是天上降下的妖孽,不知苏家寨还要死多少人,遭多少的难?有人提出除掉她但又慑于法律,全寨人商量来商量去,最后采取了最保守的防备办法,就是把寨墙门封锁起来,不准苏家女儿进入……后来,见女儿眉宇间长出颗红亮亮的美人痣,意见又分作两派。一派认作福相,说苏家好福气,凭那颗痣儿,不捡个皇后也得捡个官太太。一派仍视为煞星,这派人坚持女人祸国论,他们引出历史上的妲己、杨贵妃,还有近代慈禧儿,在戏曲扮相里不也多了只眼睛,还不都把个锦绣家邦弄得国将不国?何况好花不一定是好女,苏家和苏家寨将有祸事云云。
    不管人们怎么说,怎么做,苏家女儿一落地就见风长。经过人见人爱的童年,进入启蒙识字小学,老师见她生得不俗,给取了个十分洋气的名字,叫做“苏珊”
    的。苏珊读完小学进初中,那体貌儿更出落得如出水芙蓉,带雨桃花,别说美人痣招来多少艳女的忌妒,就那墨点杏目的每一闪灼,也颠狂了无数痴男。初中毕业那年,恰逢扩招中师生,又幸运进入市立师范,开始了她特有的人生之路。
    在师范校里,苏珊同室住着三个女友,一个是白胖的苏莎,因有一副过得去的歌喉当了班上文娱委员,另外两个是黄皮肤的小A和小B.她们四人都来自不同的县份,接受着共同的教育,每天出操下操上课下课吃饭睡觉,如此平平静静过了两年半,在进入最后一期时,就不再平静了。首先是黄皮肤的小A小B开始骚动,一下课就聚在一起议论,同班女生也跟着来。女人议论有女人的内容,议论得最多的自然是男女之事。她们从招生议起,师范招生也特怪,男生一半,女生一半,政策上象给配了对似的。什么男找什么女,什么女配什么男,人们便从经济、地位、像貌以及活动能量上去排队,排队的结果,白胖的文委有资格去找伟岸的班长,干部出生的张娃可以和家庭条件极好的李女耍朋友,像貌平常的小A和小B,只能去配无声无息的C娃D娃了。至于苏珊,普遍认为校内找不到恰当角儿,极美的女人只有去嫁市长或省长的儿子,可惜学校又没这类高干儿。配对说又激怒了小A和小B,一反常态去欺侮门户相当的CD二娃,把两小子搞得差点退了学。
    议论了招生,又评价教工。男教工第一名是毕业班班主任方霖,他不仅有一付电影演员的身材,而且还是H市的一流作家,单剧本就发表过好几部。第二名是年青的体育教师,身材健美还打得一手好球,第三第四依次排列下去,最后一名不是麻脸跛腿的打钟工,而是专拍校长马屁的政教主任。女教工第一名是钢琴弹得极好又是县长太太的音乐教师,第二名不知怎么竟落到一个扫地女工身上,其实女工并不很美,之所以列为亚军,是因她的一双腿长得出奇的肥白。
    评完教工,就相互搜集男女间的秘闻。当然,苏莎早和班主任方霖要好,那是不必说的了。可是近来,人们发现苏莎又好上班长,两人还发生了非寻常的关系。为调查那种关系,小A小B跟踪了五六天,终于在一个周六晚上,强拉着苏珊去练琴室偷听。练琴室建在校园西边极偏僻的角落里,室旁有棵不下三百年的黄桷树,据说黄桷树的一株树丫上,三年前吊死过一对情侣,之后就一直闹鬼叫,近来半夜三更还听到鬼的呻吟,除了音乐教师白天带着学生去练练琴外,平时连校长也不敢去的。三人来到一间门外,听得风琴在摇,班长在喘,苏莎在唱歌似的呻吟……这一听不打紧,三十多间练琴室,几乎三分之一有那样的响声。苏珊才知道那闹鬼的地方,原来是男女生们的伊甸园。
    秘闻中最具爆炸新闻的要数扫地女工风流韵事了。女工三十岁上死了男人,熬不住就和一个麻脸炊事员偷情,那炊事员是有家眷的,两人自然不敢明来,一到天黑,不是麻脸钻进女工屋里,就是两人装着散步,溜到城墙或什么地方做爱,做的久了,就被学生发现,女工偷麻脸便在学生中传为笑柄。如果女工不惹事或许没人去管,偏偏女工扫地要扫练琴室,每早都要扫出一大堆臭熏熏的卫生纸来,有好几次就跳了脚骂学生不学好,要告给校长云云。女工这一骂骂醒了男生们,一来怕她真去告状,二来对她裙下那对白腿早已白吞过许多口水,于是由班长领头,带了四个五大三粗男生,跟梢了几个晚上,终于在极隐蔽的旧城门洞里捉了两人的奸。他们甩石头把麻脸吓跑,再拉起光屁股女工,问是私了还是公了?女工怕丢掉饭碗,自然答应私了,于是五人把她带到一处密林里,让她躺在地上,然后爬上爬下去轮奸,女工也乐得过关斩将,把五人夹的爽酥酥败下阵来……秘闻的收集又引出许许多多新秘闻。不久小A小B再反常态去勾搭D娃C娃,一晚一个交换去泡练琴室。前面提到的李娃张女,也在一夜间举行了野外突击“婚礼”。女工照常扫她的地,不过到了晚上,那床上就不只一个麻脸,而是五六条“壮汉”了。苏莎不仅继续朝方霖卧室跑,还主动承担了方霖的家务,看那架势,似乎作起保姆兼二姨太了。关于苏珊,因学校没高干儿,人们就猜测她在和夏雨搞对象,理由是两人既是乡党,又是同桌,表面划清界限,暗地里却早就有了那回事。事情都是这样,猜测到后来就成了肯定,这种肯定又通过小A小B的嘴在一个晚上向苏珊说了出来。
    其实人们错怪了苏珊,那时的苏珊还是个国度主义者,既不追求什么表现,也不参与人们议论,只一味的我行我素,如一只独来独往的白天鹅。至于和夏雨的关系,那就糟糕得不能再糟糕。苏夏两家一河之隔,大人们一天要踏着石桥来往三四趟,苏珊对夏雨却象隔世的冤家,究其个中原因,不是夏雨不喜欢她。在读初中时,他向她递过一封求爱信,送过一本笔记本,在一次放学路上,还抱着她吻过脸儿,求爱信和笔记本被苏珊甩到垃圾桶不说,那吻脸就不得了,苏珊一状告到学校,害得夏雨差点被校方当作流氓来开除。夏雨爱情受挫后,就象霜打了的茄子,一边钻他的学问,一边去向一个老琴师学二胡,再不敢去奢望这只对门居的白天鹅了。
    不是冤家不聚头,中师扩招那年,夏雨和苏珊一起进入师范校,分在一个班上,再让班主任乱点鸳鸯谙,给编作了同桌,一同就同了两年半。起初,桌面还划条三八线,谁也不犯谁,后来骄傲的苏珊就入侵了,不仅脚儿手儿霸了方位十之七八,那书儿本儿也渐渐越过“国界”,象山样堆到夏雨桌面前。夏雨怕她怕得要死,只得忍气吞声一让再让,直让到墙角里象挤扁了的一团肉饼儿。
    就在小A小B说出的当晚,苏珊气了个半死,次日向夏雨发了一天的火,把什么东西都朝他桌上甩。到了晚课,那火还没发完,又把一条腿去叉了夏雨方位,一头朝墙角里挤,一头心里骂:瞧你那穴样子,谁在想你了,谁和你来那事儿了?
    是你想来还是我想来?当初学校咋没开除了你?没有你,人们咋会编出这种事来,弄得黄泥掉进裤裆里,不是屎也是屎了。骂得火冲,又提了脚去踩夏雨。
    夏雨平日怕够了苏珊,这次也许被踩痛了,竟一时英武起来,勇敢地还击了一脚。苏珊见他胆敢反抗,抬起脚就踢,夏雨又来反踢,两个乒乒乓乓在桌下踢了好一阵,苏珊多挨了两脚,发声恨去抓夏雨,一抓又抓到裆里,抓着根什么东西,一头狠狠的捏,一头咬牙切齿骂:看你小子还敢反抗不?看你臭小子还敢反抗不?夏雨被捏住,那脸就千变万化起来,乖乖地收回了脚。
    苏珊胜利的撇了一下嘴,去瞅下面,这一瞅就不得了,原来捏的竟是裆里的那根东西,那东西是什么,她听AB说过千百十遍,自己至少也去想过二十遍,粉脸就刷地红到了脖根,慌忙撒手去翻书本,那书上的字就跳来跳去,一个也看不进去。
    苏珊捏了夏雨那地方,当晚躺到床上,脑子里就老晃着夏雨的影子。
    她和他同日同时生,又是一河之隔的望门居,论相貌夏雨是数一数二的俊小子,论才学也是班上前几名,并且还拉得一手好二胡,经常参加学校演出。可是,不知怎么她总不喜欢他,不喜欢又说不出个原因,说不出原因她就老躲着他。夏雨送求爱信和笔记本,她不是没热乎过,不过那热乎只是一刹那,随之而来的是一腔无名之火。夏雨去吻粉嘟嘟的脸,她更感到那是一种贼胆大侮辱而去告了状,差点让校方把他给开除了。从此之后,他怕她,她更贱看他。进了师范同桌两年半,她不但没向他丢过一句热乎话,还把什么书儿笔儿全往人家桌上丢,再把人肘到墙角里,挤压得像个肉饼儿。自己这样作是不是太过分了,太绝情了?哪场腿战终于使苏珊醒悟过来,她不仅开天辟地的自责自己,而且还发现夏雨的许多可爱之处,别说一再的忍让使人想到那是一种美德,就裆里的那根东西,怎么的粗,怎么的长,捏到手里怎么的热乎而又振颤人心,就使她一辈子也忘不了。当初她恨他,现在她想他,别说让他亲亲脸儿,就是抱着要怎么来她也情愿。她恨不得再去捏那东西一番,可惜男女生砌成了两个院,又咬牙切齿骂学校荒唐,要配对咋又隔了一堵墙?骂着想着,下体象有许多虫子在爬,掀开裤儿去摸,两片阴唇间已冒出泡热热的液,尖着两指去拨,嗯嗯哼哼折腾到半夜才睡去。
    次日上午,学校庆祝青年节搞演出,苏莎主持节目,夏雨坐在台角,正全神贯注伴奏二胡。苏珊的眼就一直落在夏雨身上,只见指儿在弦上滑上滑下,弓儿在弦间飞来飞去,随着曲调的起伏,那头又一点一点的,多么潇洒,多么飘逸。
    至于苏莎报的什么节目,女生们跳的什么舞,唱的什么歌,台下的掌声在向谁拍,拍得怎样,她一点也不清楚。下午义务劳动,捅校园里的臭阴沟,她谎称来例假,躲到寝室补觉,睡到晚课铃一响,连饭也没吃,就急急赶到教室。
    苏珊坐下之后,偷眼去看夏雨,更觉他比什么时候都俊美,白净方正的脸,高伟毕直体儿,在班上不数一也要数二了,尤其下面那东西,把裆面顶得如座独秀峰,一股什么味从里面飘了出来,更使人心荡神摇……于是屁股就象生了蛆,挪来移去坐不稳,挪到后来,一会去撇夏雨的腿,一会去踩他的脚,这次夏雨不仅没反抗,反而紧夹了一双腿朝墙角里缩,恼得苏珊去他胯下狠狠掐了一爪,那腿才撒开来。这次苏珊一捏住那根东西,就再也不放了。夏雨那小子也稳得起,不挣也不扎,只咧着嘴儿去看书本。说来也怪,苏珊在捏别人,自己却心慌意乱起来,芳心在突突地跳,喉头在呼呼的喘,下体更象着了一盆火,烧得全身哔哔剥剥的爆,真希望什么东西来浇浇。对了,他叫夏雨,雨是浇火的,这个笨蛋咋不出手呢,初中时那股骚劲儿哪去了……
    苏珊正在心急气喘的想,夏雨的手终于摸了过来,象虫样爬过大腿,再慢慢溜到裙下,突然从裙口钻入,扒开蓬蓬密密黑森林,进入潮潮湿湿沼泽地,把那指儿直往泽沟里钻。这一来,苏珊的穴就像爆发了十二级地震,时而崩塌下去,时而突冒上来,几番震波过后,如破了壳的蛋,黄浆白浆一鼓脑喷出。身子就支撑不住,一声闷哼,夹腿咬牙伏到桌上。
    那晚方霖辅导语文,正讲一个剧的选段,见苏珊伏在桌上,拿教鞭指了说:
    “苏珊,咋打瞌睡了?要瞌睡就站起来听。”
    苏珊挣起身子,两股间便爬着冰冰凉凉的东西。
    以后的几晚,两人就随便多了,一落坐后,苏珊一头装着听课,一头去解夏雨裆口,里面黑麻麻一窝草,草里一条粗长长的蛇,她从没见过那种蛇,战竞竞去拨,蛇口稀粘粘的,她真希望它咬她一口,把她咬死算了。三拨两拨,蛇头果然昂扬起来,啄了她一手的蛇水。夏雨继续去搅那片沼泽地,泽壳爆裂开来,黄桨白桨又撒了一手……
    这种事白天是不能做的,只有晚上在黑漆漆的桌下进行。从此苏珊就像着了魅,天天盼着晚课,铃声一响,脚尖儿就飞似的进入方位,待班上的眼睛都去粘了黑板,她的手伸了过去,他的手探了过来,都朝对方最紧要处出击,都咬着牙去哼受那颠倒了魂灵儿的快活。然而,人是得寸进尺的动物,如此“指奸”了十来个晚课,苏珊又不满足了,她要去体验那偷吃禁果的真正滋味。
    一个周六晚上,苏珊把夏雨约到她选定的一个伊甸园里,那是校园墙边一片密密扎扎的甘蔗林,林里有个看守棚,棚里有伊甸草,在那伊甸草上,她和他做起了神指点的伊甸动作。他第一遭儿偷吃了她的禁果,她第一遭儿尝了那偷吃的滋味,那滋味是什么,她无法用语言去描述,她的直感是在吃一台百味俱全的火锅,什么味都有。吃到后来,她进入了一个伊甸国,在那伊甸国里,她死活过好几回,在死死活活中,她一遍又一遍的搂着夏雨喊:“我要嫁你的,一定嫁你的”。
    待一切都平静下来,苏珊却茫然了,仿佛那禁果就是一个个具体的人,那伊甸园更不仅仅是蔗林,还有练琴室或什么隐蔽的地方,或者说凡是隐蔽之处都可作伊甸园。她的思绪又纷乱起来:扫地女工为何要接受众男生的轮奸,小A小B怎么一天一个交换去搞D娃C娃,苏莎好上方霖咋又去搭上班长?一个女人是否终身只守住一个男人?夏雨是否就是理想的白马王子,她不敢肯定也没否定,但有一点她清楚,夏雨没班长长得伟岸,更不具有方霖那无法比拟的美男魅力。
    从甘蔗林回来,苏珊又被班长勾上。那是一次年级组织看电影,班长有意把两个的座位发在一起。在那年代,已开始极有限度的引进海外片子,放的是部爱情片,看客也很复杂,除了学生,还有社会上的闲杂们。电影一开场,人们就冲着从未见过的接吻镜头欢呼,此起彼复几番后,男士们就活跃起来,一个去摸前排女士的奶,女士便反手掴那男士耳光,一个去亲身边胖妇人的脸,胖妇就大打出手。在场子中央,两个畜飞机头的街痞同时尿了前排某女士一屁股的尿,某女士就跳起来喊抓流氓……场子立刻混乱起来。在混乱中,班长大手突然钻进苏珊裙底,苏珊慌忙去拉,那指儿一跳又滑入阴道里,三抠两挖,就把苏珊抠得喘吁吁来靠了自己肩。电影散场之后,他把她带去了练琴室……苏珊要对付两个男人,瞌睡就睡的少了,白天上课老把头啄到桌上,老师讲的什么,一句也听不进去,作业做得一蹋糊涂,常常挨了老师批评。学生们都是精灵鬼出生,早瞧出了端倪,小A小B居然熬了两个干夜去跟梢。过没两天,班上就传说她有两个“面首”,几十对眼睛便刷地投向班长和夏雨,向两人行注目礼。新闻又通过各种媒介传到班主任方霖耳里,在一堂朝会课上,方霖目光如电直射了苏珊。苏珊开始还心虚,埋着头去咬发辫,后来就无所谓了,边咬边想:
    你射什么,还不射射你自己,你早弄上文委,比我还风流,我就喜欢风流的,哪天还要风流到你身上哩。于是,方霖目光再次投来时,她那热情的火焰就迎了上去,两股电光在教室上空卒然相碰,爆出一片无声的火花,最终还是班主任败下阵去,摇着头去面了黑板。
    过没两天,方霖突然找苏珊谈话,地点在他卧室里。方霖热情的给她冲茶、削苹果,苏珊接过一个苹果嚼着,方霖才有一句没一句的同她闲聊起来,问她学习怎样,生活有困难没,家里几口人,想不想父母,一期回去几次。苏珊一一回答了,方霖又作起自我检导来,说他承担了市里写作任务,和学生交流次数少了,没尽够职责,是个不称职的班主任。苏珊边听边想:找我就扯这些吗,早知这样,你不请我也要来的,和你在一起真有意思。
    聊了一阵,方霖推推眼镜,目光透过镜片直射了苏珊问:“我问你,上课咋打瞌睡?有几晚哪去了?同学们对你是有议论的。”
    苏珊虽有准备,面对老师直射心灵的目光,心里还是咚咚跳着,端起茶杯呷了口茶,静了一下气说:“和同学困觉去了!”
    方霖吃了一惊,怀疑的审视着说:“你说什么?”
    苏珊放下杯儿说:“和男同学困觉去了,喜欢谁就和谁困,困的还不只一个呢。”
    方霖忽地站起身子,绕着客厅转了一圈,点上只烟猛吸两口,丢到地上拿脚踯着说:“这种事胡说得的吗?这种事胡说得的吗?”
    苏珊很不满意老师的答复,嘟着嘴说:“谁胡说了?那是真的,我做得就说得,上面不是喊讲真话吗?”
    方霖颓然的坐到沙发上,苦笑着说:“讲是那样讲,可你知道么?这种事一承认就被抓作证据,按纪律是要开除的,年青青不怕丢掉饭碗,你做事说话想过没有?”
    苏珊只知寻乐,从没去想过后果,老师一说,才自觉问题严重,一滴泪滚了出来说:“女人也是人,人家身体需要,忍不住才去做的。家乡同龄人都抱娃娃了,我还在这里苦读,现在的书尽喊口号,有啥读头的……”
    苏珊还要说下去,方霖忙去掩了门,转过身来说:“别说了,刚才的话就当没说过,找你来是提醒你,不该做的不去做,不该说的别乱说,还有两月就毕业了,学习要抓紧。”
    苏珊不服气的说:“做得受得,我怕什么,班上乱来的不只我一个,比如文委苏莎……”
    方霖突然铁青着脸,打断她的话说:“你有什么证据乱说同学?”
    苏珊昂了头说:“我有证据的!”
    方霖的脸一下刹白起来,转过身去背朝了苏珊,好一阵才挥着手说:“好了,你的事我给你保密,其他同学的事也别去乱说,你们找个工作不容易,以后做事说话要检点些。下去吧。”
    苏珊莫明其妙退了出来,在她想法里,她要以真诚去打动老师,或以文委苏莎作要挟,达到她亲近他的目的,不料方霖竟如此把她打发走了。尽管她听得出他在保护她和苏莎,心里不无一点感激,但更多的是失落感,一种目的落空的失落感,她边走边嘀咕:这个班主任怎么啦,难道他同苏莎真没那事儿,还是我多疑或自作多情了。
    苏珊没料到在周六晚上,方霖突然请她吃晚饭,地点是H市最有档次的“临江饭店”。在那年月,老师招待学生是极罕见的,苏珊自然去了。方霖选了内设雅座,一张白朔料布铺着的餐桌上,点了许多她叫不出名来的酒菜。
    两个对坐着,方霖夹块肥鸡翘递到她碗里问:“学生生活是很艰苦的,一周能吃上两次肉吧?”
    苏珊给老师斟上啤酒,再自己倒了半杯说:“学生是消费者,有碗萝卜汤下饭就不错了,哪比得拿工资的老师,顿顿鸡鸭鱼肉,生活奢侈得象过去的地主老财。”
    方霖笑了说:“也不尽然,老师也有老师的苦衷。”
    苏珊也笑了说:“我以为老师是最幸福的人了,特别是你,文章写得好,稿费拿的多,连校长也点头哈腰称你大文豪,还有啥苦衷?”
    方霖端起酒杯,插开话题说:“还有两月就毕业,毕业后各奔东西,见面也难了,师生一场没什么纪念,请吃顿便饭,来,干一杯。”
    两人碰了杯,咕噜噜各自亮了杯底,吃了一阵菜,又碰了两杯。几杯酒下肚,苏珊便把持不住,乜斜着醉眼去瞅老师:方霖四十多岁,一米七四个头,白净方正的脸儿,已够英俊的了,一付五百度棕色眼镜架在笔直的鼻梁上,更显出少有的才子英气。不过,她看得出,深邃的镜片里在飘忽着一种忧凄,但她没去分析那忧凄的含义,只从她的好感去瞅去想,一股敬爱之情油然而生,她真想扑过去向他献上二十四个响吻,再倾诉她对他的思念和爱慕,他给她的冷漠和委屈,也不枉在他身边生活了三个寒暑。可她没那份胆量,在那年月,不仅时风不许,单那深严的师生界限,就把她和他隔得一个坐东,一个坐西。
    好一阵,苏珊才回过神来,先前是老师给自己夹菜,这次是她给老师夹了,夹去一块鲢鱼头,再夹去鸭脚板,方霖碗里堆得冒了尖,慌忙夹回盘里,苏珊又夹了过去,说鱼头鸭脚板只有贵人才有资格吃。方霖说这是哪儿的理论,苏珊说你没听说过四川有个刘文采吗,他的小老婆就顿顿吃鸭脚板。方霖就笑了。苏珊又去给老师斟酒,手儿一抖,那酒就泼到桌上,再顺着塑料布滴滴哒哒淌了一地,服务员们就一个拿抹帕来抹,一个提帚帕去帚。
    吃毕抹嘴出来,月儿已从东方升起,方霖看了手表说:“快八点了,是回学校还是转转?”
    苏珊说:“转转吧,上次找我谈话,没听明白就赶了出来,象撵走只讨厌的小鸡。”
    方霖笑了说:“上次撵你这次不撵了,我主张师生间畅所欲言,相互了解,建立一种平等关系,我朝这方面努力过,却又办不到,多数学生见了我,就毕恭毕敬喊老师,喊过又毕恭毕敬的立正,立了一阵又毕恭毕敬的喊,喊到后来,弄得大家都说不出话了。”
    苏珊说:“人家是城里的礼仪先生礼仪小姐,说话做事很讲规矩,不比我山里来的野女子,没规没矩又野话多,得罪了人也不知道。”
    方霖说:“还是野些的好,写文章该野之处还得要野,野了才有生活味,一味的拘谨,写出来的就不是文章而是文件了。”
    两人边说着话登上城墙,那是一段古城坦,五米宽的城道植着两排杨柳,垂枝如幔罩了城垛,象给这座古城拴了一条绿色腰带。一勾新月挂在东天,透过柳叶撒下一片片碎银,夏虫在草丛里轰鸣了叫,江水在城坦下哗哗东流,远山如水墨抹了的画,真是个美丽而又静谧的夏夜。
    面对夜景,方霖感叹一番之后,诉说起自已的身世。他生在上海一个高层知识家庭,父母从事影视编剧,高中毕业考上一所名牌大学,专攻戏剧文学。大学毕业那年,响应支援内地号召,和学新闻的妻子来到H市,妻子作了记者,他到师范任教。十年后妻子因患肺病,调回上海冶疗去了,他留在师范,一留又是十年,在这二十年里,他边写作边从教,送走不少学生,这届可能是他最后的关门弟子了。
    苏珊没想到老师会向学生倾吐自己的身世,听到后来,才记起饭桌上的话,心想这大概是他的苦衷了,心里就泛起一股同情说:“方老师,师母走后你咋过的?你看其他老师,哪个没带家眷,衣服被子脏了有人端到水管边去洗,下班回家有热汤热饭,饭后一家人去逛大街转城墙,过得多有滋有味,还有晚上……要是我一个人独处,不说十年,就一月也要给憋死了。”
    方霖点上只烟去城跺上坐下,半天才说:“那天你说了句真话,女人是人,男人也是人,是人就需要人的生活。人有社会属性又有自然属性,自然属性表出来就是生理的需要,这种需要得不到释放,就是一种压抑,一种折磨,压抑加折磨,不变成疯子也会成崎形儿,生出崎形心理崎形行为。”
    说到这里,方霖脸色阴沉起来,掐着柳枝儿说:“现在只强调社会属性,要把人变成清一色的机器人,人果真成了机器就好了,可人偏偏是人,有血有肉有思维有追求,难免不越雷池一步,做出越轨事来,这就是社会的报应。”
    苏珊没学过哲学,听不懂这样性那样性,以为“性”就是专指性爱的了,心里暗笑道,我们的老师对性爱倒挺感兴趣哩。目光不由热烈地地去射了方霖,可最终还是听出了他的悲观,去挨着坐下说:“方老师,你咋越说越悲观了?”
    方霖凄然的抬起头说:“我很担心,哪天我会去西方报到的,会去西方报到的!”
    苏珊自然听懂了这句话,这是人们对死的一种比喻说法,心里吓了一跳,说:“方老师,同学们都说你同情人,很有人情味,是个大好人。听说你还出过好多的书,在市里大小也是个名人,就是师母离你而去,你也是功成名就,咋会想到死呢?你不会死的,同学们不会让你死,老天爷也不会让你死。”
    方霖去望了城下江水,好一阵才说:“你不知道,妻子走后,我做了十年流泪和尚,后来做不下去,就做出那种事来,我是有罪的。”
    苏珊想起那天谈话,一个学生竟吓唬起老师来了,心里既好笑又后悔,埋头理着发辫说:“那天我随便说的,我见苏莎和班长来过,还没发现其他人。就是有那种事,也是男女双方愿意,有啥罪的。要讲罪,我才是罪大恶极。”
    方霖说:“你的怀疑是对的。苏莎很有才华,也很理解人体贴人,自她来后,我的生活都是她照顾的。人是个怪物,相处久了就要产生感情,随着感情的深入,又非得要做出那种事来。人们崇拜我是什么豪什么家,其实我只是一个人,一个比普通人还坏的人。”
    苏珊听到这里,不免泛起一股醋意,一边暗骂着苏莎小娼果然抢了先,一边又想说你说你坏,我倒偏要你坏哩。一时冲动起来,去抓着老师手说:“方老师,假如再有个女孩喜欢你,你会怎么想,又会怎么作呢?”
    方霖没回答,慢慢站起身子说:“下河坝吧,河边凉爽些。”
    两人沿着石梯下到河边,选一块干净的沙滩坐了,方霖掏出烟来,边抽边去望了江水。一阵清凉的河风刮过,江水就涨潮似的鸣。苏珊瞧着老师苍白的脸,感情的潮水就如江水一般翻腾。三年来她把他当作神一样来崇拜,今晚才真正了解了他,他除了知识高深外,也和学生一样是一个人,一个有血有肉需要正常生活的人。古往今来,哪个男人没女人,别说圣人们身边美女如云,就连和尚也要去偷了尼姑,乞丐公也要去寻了乞丐婆。今天人性被扭曲了,扭曲了的人性又孳生出奇奇怪怪的事来,就象大兵围了城,城外人想攻进城去,城里人想突围出来,他正是被围困了又突不出来正在等死的人。敬慕与爱怜使她不得不鼓足最后的勇气,去拯救老师的灵魂并为他献身一切了。
    苏珊勇敢地盯着老师说:“给只烟吧。”
    方霖说:“你咋抽烟了?”
    苏珊说:“男人抽得,女人就抽不得?你还讲男女平等哩?”
    去夺过烟蒂,猛吸了两口,呛得埋头去咳,方霖去扶,苏珊趁机倒在怀里,双手去吊着颈儿幽幽怨怨的说:“你待学生就是不公平,你只对苏莎好,为啥不理我?那次谈话象撵只小鸡似的撵了我,使我哭了好几天。”
    方霖吃惊地推着说:“你、你怎么啦,今晚怎么啦?”
    苏珊捧过老师白方脸,疯狂的亲着说:“你说怎么啦?你今晚请我来干什么?
    不就是要封我的口,不把你们的事说出去吗?我哪点比苏莎差,哪点配不上你?
    要生一起生,要死一起去死,你去挨枪眼,我来陪杀场。“不待方霖回答,拉掉自己内裤,再去解开老师裆口,一把将方霖拖到自己身上……
    从河边回来,苏珊就天天朝方霖卧室里跑,给他帚地、洗衣、叠被,又常常打了饭菜去陪吃,渐渐的取代了苏莎。
    过了两月,苏珊下腹突然隆起一个小包,成天不是呕吐,就是想吃酸物,这显然是怀孕了,她也察觉自己是怀孕了。这孕是谁的,她说不清,缠上方霖后,也没断过夏雨和班长,三人都朝她体内射过精。她去找班长,班长其时又搞上小A小B,正在练琴室里抱着小A摸阴阜,见苏珊说了怀孕之事,就黑着脸说他这个班长马上要卸任了,叫他去找班主任解决。苏珊气得跳了脚骂他老流氓。
    苏珊只好去找方霖,方霖正在伏案写文稿,放下笔痛苦的说:“我知道要出事的,事情果然出来了。”
    苏珊抚着他的肩说:“苦果是我自个检来吃的,我不后悔,那孕也不一定就是你的,你也别那么痛苦。”
    方霖说:“即使不是我的,也得负责任,我毕竟和你做了那种事。”
    问她是刮是留,苏珊说要留的,方霖买了许多营养品,塞给两百元叫她作营养费。
    过了两天,苏珊把夏雨拉到蔗林里,说了怀孕的事,夏雨一摸,乐得拍了手叫:“我要作爸爸了!要作爸爸了!”
    当晚急急给家里写信,夏母收到后,喜滋滋去找苏母,苏母素来喜欢夏家俊小子,夏母更看上苏家那朵闺花,两家又是世交,巴不得结了亲家,于是两老太商商量量背着东西,结伴赶到学校,一个看儿媳,一个探女婿,弄得苏珊哭笑不得。
    临毕业时,师生同学间大都要互赠留言纪念品,那个时代还把爱情物划归到敌对方面去,商店里买不到表达爱情的东西,夏雨照了张黑白单人照,在底面写上“赠珊妹永结同心”字样,恭恭敬敬递到苏珊手里。苏珊接过一看,白着杏眼说:“谁是你珊妹了,亏你叫得出。谁说要和你永结同心了,别以为困了几次就是你的人了?肚里孩子还不一定是你的哩,即使是你的,我还得考虑考虑,你在害啥单相思?前次把你老娘叫来,当着许多人喊我‘儿媳’,人们还以为我在娘肚子里就嫁给了你,亏你夏家想得出,我憋了一肚子的气,还没找你算账哩。”
    把照片掷到夏雨脚尖上,一扭屁股走了。
    苏珊对方霖是早存了野心的,从河边回来之后,她就幻想着师母在哪一天突然死去,她好作他的妻子,即使不死,就是作妾或情人也心甘情愿。她熬了两个通宵,拿金绒线缠了个一大一小相连着的相思扣,以表达年青的她和中年的他永远结合在一起之意。毕业前一晚,她去找方霖,方霖带着她去临江饭店喝了阵凄凄惶惶的离别酒,又到城墙河边忆了一回旧,回到卧室,她把相思扣郑重递给老师。方霖接过,为难的告诉她,妻子上月来信催他调上海,他已写了申调报告,不久就批下来,不过,他即使走到天涯海角,他也要对她负责任。苏珊就哭,哭后缠着老师作那告别仪式的爱,在爱的过程中,她发誓说她非他不嫁,方霖在赞美她的同时,也一再安慰说他永远忘不了她。一阵难分难舍的缠绵之后,方霖把自己裱写的一幅字轴赠给苏珊,作为他和她爱过一场的永远纪念。
    学生毕业就如鸟宿各自投林。苏珊夏雨按县来县去回到H县,由教育局一番人事迭排,苏珊分到县立二小,作了城区教师。夏雨被派回柳溪镇,镇领导因最边远的柳溪村小师质太差,找他做一番工作,再委以“校长”重任,被派到柳溪村小去了。不久方霖调回上海,作了一家影视编辑部的编辑,庚即寄来一信,告诉苏珊妻子病有好转,叫她找个合适的嫁了,孩子抚养费由他负责,同时汇来一千元作月子费。
    苏珊捧着信痛哭了一场。
    夏雨分去的柳溪小学,在柳溪河上游柳溪村,离柳溪镇四十华里,一座古庙改作了校舍,一块平地作了操坝,全校三个教师,其中两个是当地民师及代课,学生七八十人,那条件自然比城区差之十万八千里。夏雨生怕苏珊给甩了,不仅周周去城里献殷勤,又动员母亲向苏家送礼,催苏母督促女儿完婚。苏珊起初还等着老师,后来收到方霖的信,才彻底打消了念头,肚子又一天天大起来,经不住母亲的催促,只得和夏雨草草举行了婚礼。
    婚礼的当晚,苏珊借口压着孩子,独自躺到新娘床上,把方霖赠的字轴从箱底翻出来,展开一看,手书的竟是一首裴多菲诗:“生命诚可贵,爱情价更高。
    若为国度故,二者皆可抛。“嘴儿撇了一下想,别的不送,咋送这干瘪瘪的政治口号?再读了一遍,又觉意义深远,尤其那”国度“二字就不一般。原来裴氏诗采用比喻义,是智者见智,愚者见愚,了解裴氏的革命者,把”国度“看作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伟大革命行动。方霖对政治不感兴趣,自然把”国度“
    理解成为之奋斗的文学或教育事业了,旨在激励苏珊振作起来,在教育上做出一番业绩。可我们的苏珊一来文化不高,二来从她“性国度”的思想基础出发,误解为老师在暗示她冲破婚姻网罗,去追求国度自在的性交了。心里激动地说:
    啊,你一边假惺惺要我结婚遮人耳目,一边又暗示我跳出婚姻网罗,继续和你来那个。
    于是裹好字轴,一遍又一遍回忆那晚惊心动魄的离别之爱:她把他推在床上,从头吻到脚,又从脚吻到了头,她觉得他里里外外都是极美而又极富才气的了,尤其那雄伟的毛柱儿,既不同于夏雨的俗美,又异于班长的粗野,就如他的文章一样锦绣,不知怎么就一口含了下去,做起现在外国录像才出现的口交,那口交又使老师一挺一挺的射出滚滚烫烫的精液,她更觉得那是文章的精华了,一边吞一边美得差点晕过去。欣赏毕老师,又要老师来欣赏自己,老师在欣赏她时,至少有三次使她终身难忘。起初他去吻她美人痣,赞她是天生美人胚子,她就美得晕晕乎乎。接着他舔她下面,那穴肉包了他半个脸,舌在里面动,水在朝外面流,他就咕噜噜的吞,她便乐滋滋的想,老师也吃学生那儿的东西呀?象这样你吃了我,我吃了你,永远吃下去多好,再不牵肠挂肚偷偷摸摸的了。最后她叫他把她抱到写字台上,要教师站着插她,一阵阵死去活来之后,她搂着他哭着说:“你咋不插死我?咋不插死我?”
    苏珊胡想一阵,下体便火燎火涨,拿手去摸,毛下已水淋淋一片的了,把指去抠,又似饿蚌要吞下什么。正在着急,见字轴的一头光光润润,很象方霖那东西,也不管纪念品不纪念品,扒开两片阴唇朝里塞入,一边搅一边挺了臀叫,叫到后来,那淫水就把轴儿浸泡得涮了浆糊一般,再抽出来边舔边喊:方老师,我在吃你的东西了,你知道吗……
    苏珊和夏雨冷冷淡淡过了几月,生下个女儿来。那女儿模样忒象方霖,心知是老师的种了,给取名“苏芳”,以示她和他风流结晶之意。
    于是给方霖去信,方霖立马复信,叫她抚养好孩子,长大送去上海,由他安排教育云云。这一切只瞒着个榆木脑袋的夏雨。一晃五年过去。
    夏雨在柳溪狠抓了几年教学,几届毕业班在县统考中崭露头角,受到镇里县里表杨,戴过大红花,得过大红奖状,成了柳溪镇不大不小的名人。
    苏芳也出落得是个十足的小美人了,白嫩嫩的小脸,窈窕窕的身腰,可说是缩小了的方霖。苏珊从小给她灌输上海意识,说那里有个方叔叔,曾是妈妈的老师,文学上如何的了得,去跟了他,将来会成为文学家,出大本大本的书,拿大把大把的钱。苏芳略谱人事,便天天吵着要去上海,吵的急了,苏珊也想会会方霖,于是母子俩选了一个暑期,登上去上海的火车。
    苏珊母子来到上海,方霖妻子已经去世,方家父母早知苏芳是儿子亲骨肉,自然宠爱的了不得,带着去买吃买穿,联系学校去了。苏珊初来上海,方霖陪着她去逛街市。上海是大陆第一口岸,开放春风已拂O入这个古老而又开化的都市,不仅那从没听说过的夜总会、桑拉馆、OOK厅,象天外飞来的群星,遍布每一个角落,就连极平常的旅社、酒楼、茶座也装璜得如敞开了的洞房,先生们在水穿水流的进,小姐们在赤臂坦肩地迎……她象进入了另一个世界,在这个世界里,她的第一印象是在进行一场性革命,人们都披着现代文明的外衣,去做那原始人做的动作,什么禁欲主义、什么桃色恐怖、什么假道学家们的伦理道德,都在通通滚TMD蛋。这才是真正的人的生活,人的世界,苏珊兴奋得差点晕过去。
    两个分别五年多了,初次相会都激动不已,当晚她迫不及待搂着老师做了一夜的爱。次晚住进一家宾馆里,在一次次疯狂的高潮中,她千遍万遍暗示着她要跟了他,没有他她就活不下去。方霖也激动得热泪盈眶,自丧偶后,他也想他盼她,不止一次梦见在月下的沙滩上,她拉下自己内裤,解开他的裆口,强迫他进入她美妙的体内,那美妙给了他生的勇气,生的希望,他终于熬过那难眠的漫漫残夜,他何倘不想留她。但他不敢表态,原因是她嫁了夏雨。他边动边在心里埋怨了说:“苏珊呀苏珊,天下男人多得很你不嫁,咋偏偏去嫁了他,我可以撬别人墙脚,咋能去夺学生之妻?”
    苏珊从他身下翻上来,去咬着嘴要老师表态。方霖又翻上去,吻着嘴儿说:
    “我忘不了你的,永远忘不了你的,珊珊,我们做一辈子情人吧,谁叫他是我的学生呢!”
    苏珊一把掀下老师,滚到一边说:“是呀,谁叫我嫁了他呢,谁叫我要嫁给了他呢!”
    那泪就扑簌簌滴到枕上。
    玩到第五天,苏珊自知努力徒然,留下苏芳叮嘱一番,挎着牛籽包去火车站。
    方霖吃惊地问:“你到哪里去?”
    苏珊说:“除了H县,我还能到哪去?”
    方霖扯住手说:“离开学还早着呢?”
    苏珊甩开手说:“有个宝贝丈夫在等着我呢!”
    方霖痛苦的说:“这一走几时相会呢?”
    苏珊苦笑着说:“等他死了吧。”
    方霖留不住,只得塞给她一叠钱,和苏芳拿眼泪送她上了火车。
    返回途中,苏珊怀着一肚子的委曲,不走直线而绕道广州去散闷,抵达的当晚,草草吃碗刀削面,住进一家豪华旅社。在登记时误填了性别,那一晚,她接了上百个要求上门性服务的女性电话,撵走几十批咚咚敲门的娇艳小姐,弄得彻夜没合过眼。次晚她换个没电话的低档旅馆,那里情形更糟,不是衣衫破旧的男客把她当作野鸡,成群结队登门求欢,就是两壁厢覆反盈天的呻吟喘息声,使她彻夜难眠,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抠弄着下体,去抵挡被撩起而又难以抑制的性欲。
    第三天,苏珊慕名去了佛山市,佛山是古代名城,又是南方繁华集市,有许多名胜古迹。她游了一上午祖庙梁园,又逛了整下午的超级大市,晚上选了家洁静宾馆住下。宾馆见她衣着华丽又孤身一人,加收三百元,推荐两位侍应生侍候她。她不懂侍应含义,以为派的是保镖,她带着方霖给的许多钱,也确实需要保护,就爽快答应了。侍应们领着她去泡了半天桑拉浴,再带回房间,一个去关门,一个给她解衬衣。
    待解到第三个衣扣,跳出对胖奶时,她慌忙掩着胸口说:“怎么,你们要强奸我吗?”
    高个侍应忙陪了笑脸说:“小姐,不是强奸,是性服务,男性对女性的有偿性服务。”
    矮个侍应摊开服务项目夹,问她喜欢哪几种。她瞧着夹里五花八门的男女交合照,粉脸刷地红了,挎上小皮包转身就走。侍应们在后面说:“你这一走,那三百元不是白丢了?”
    她舍不得那钱,又转了回来。
    他们把她扶到床上,解去衬衣裙子,四只手去上上下下推拿摩捏一番,再翻过来仰躺了,矮个去头边,抓住两个胖奶捏,高个去脚下扯掉裤头,拍拍多毛的阴部,扒开两片紫艳艳的阴唇,并着中食指朝里插入,再把母指按住樱桃一样的阴蒂,一旋一转的内挖外揉。那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东西,一经压揉,就象牵了神经的领,把个苏珊酥麻得翻来覆去的叫。如此欢了一阵,去推两人,矮个丢下胖奶去舔上身,高个蹲到她胯下,伸出仙人掌似的一片长舌来,顺着肉槽儿一连刮了数十下,再卷成长条形,对准阴户“滋”的刺入,这一下就简值要了苏珊的命,咬牙切齿抓住床边,把那身子腾得如弓一般。
    再下来就是插穴了,矮个掏出大鸡巴,去她脸上蹭了几下,问吮不吮。她瞧那鸡巴红红润润光光亮亮的,心里就有好几分喜欢,张口去含时,却又想到那是插下体的,不知捅过多少烂女人的臭穴,忙摇了头。高个在下方扛起她一条白腿,对着张大了的孔儿挺腰抵入,啪啪哒哒抽了两百来下,苏珊就卷曲着身子,一声浪喊丢出一股酥精来,高个撒了鸡巴去休息,矮个又换了上去……苏珊快乐的丢了五次,侍应问她还要不要,苏珊从没尝过两人交替夹攻的浪漫蒂克,兴奋得红光满面喊:“要、要的,干、干死我,我就乐死在你们宾馆好了。”
    高个去床上躺了,把苏珊拉到身上,从下边挺入,矮个去后面扒着交合处,夸她孔大可含两根鸡巴的,便爬到她背上,从后面抵了进去,于是两根打狗棍一进一出,插得莲瓣翻卷,淫水横流。苏珊更没试过这种“双龙戏凤”的把戏,感觉里面既涨满又刺激,夹在两人中间,一头哼,一头颤着身子移,直到两股精水射进去,才瘫在床上。
    苏珊喘了一阵,扯着两个鸡巴说:“你们的东西好凶啊,我算给开了眼界了。”
    高个翘着母指夸奖说:“小姐,你才凶哩,我们服务过多少女人,还从没见过一连丢了六次的。”
    矮个递过价目夹说:“小姐,一次服务最多来两回,你来了六回,按规定要补四百,看你也算个性冠军,优惠两百好啦。”
    苏珊一惊,想骂他们敲榨,可掉头一想,五百元买了场快活,也不算白花,何况那钱也不是她的,就爽快给了。
    苏珊回到学校,夏雨带着县里镇里表彰的大红奖状,背了背山柿子山萝卜干之类的东西,从柳溪来看她。苏珊一来恨他死乞白赖占了自己,失去嫁上海机会,二来去了一趟上海,开了许多眼界,瞧着他满腿满裤的黄泥,不仅不知惭愧,还当着自己的几十个同事,在操坝里走来走去,更觉丢了自己面子。勉勉强强过了一夜,次日一早就喊夏雨滚,夏雨赖着不滚,她就给他吵,吵了又掀出门外,把柿子萝卜干往他身上撂,拿背抵着门骂:“我才不稀罕你那哄屁眼的臭奖状哩,你喜欢就滚回柳溪去,那里一来可以显出你的伟大,二来野穴多得很,随便捡个都可干的。别来找我,我早烦了你,要不是你,我还不会落到今天这地步呢!”
    夏雨惹不起这只美丽的母老虎,耷着脑袋回到夏家村,跟父母度那凄凄惶惶的暑期去了。
    苏珊追老师落了空,又撵走老土丈夫,闷了一阵子,耍得极无聊,就拉了教师张三玩牌,两人玩起没意思,张三叫了妇产科的同学李五来撮二七十。三人撮了几天,要换花样拱猪,李五又喊来蹬三轮的滥哥儿马六,四人先在学校里打,后来又去茶馆,被局子抓赌罚了几次款,就躲到城郊马六的臭窝棚里,夜夜聚了赌。
    苏珊新结识的三个牌友,张三虽是教师,家里却开着片旅馆,有几个臭钱。
    李五尽管是男人,却在妇产科上班,专给女人做刮宫接生勾当。马六虽说是蹬三轮的工人阶级,却是五大三粗的街痞。三个都是玩女人高手,一上牌桌就满口流话,三句有两句离不开女人。
    一晚四人围了牌桌,马六摸着牌说,他昨天载了个卖春妞,拉到屋里一弄,满胯光秃秃没根毛,是个白虎星,舒服倒是舒服了,遇上白虎可要倒他妈八辈子霉的,怪不得今晚老摸了黑牌。
    张三数着牌说,他家旅馆新来两个卖春女,看模样只十五六岁,他抓了一个干,刚插入那女孩就痛得直叫,一问,原来才初中毕业,还没开苞哩。
    马六羡慕的说:“你小子倒好福气,一下就弄上个处女,听说处女头次开苞要给八千到一万的,你给了多少?”
    张三说:“我干女人从不给钱的,她要卖身就得住店,不撵她就不错了,还敢要钱?”
    李五甩着牌说:“你们说的都平常。我给一个女人刮宫,刮了半天竟是个处女。”
    马六笑了说:“这就怪了,苞没开刮什么宫,难道她妈生她时给留在肚里的,听人说叫做啥‘胎中胎’的,我猜对了吧?”
    李五说:“啥胎中胎哟,她把单子拿错了。她姐姐刮宫,她查阴道炎,医生开了单子,她把自己的给了姐姐,把姐姐的捏在手里。姐姐拿了单子来,我查阴道说没啥问题的,你走吧。妹妹拿了刮宫单来,我叫她脱了裤儿,先给阴道口消毒,再拿扩阴器去扩,她就杀猪般的叫。我说你叫什么,不捅开咋把胎儿取出来?
    她叫着说我还没结婚呢。
    我火了说没结婚来刮娃的多得很,还不是同野男人困了弄上的。她就哭着说你见我同谁困了?我说没困咋来刮宫?把单子甩给她。她倒着看了一阵,慌慌张张喊来姐姐,一问,两个都没读过书,不识字的。
    马六甩着牌说:“这又怪了,没同男人困咋得了阴道炎,会不会是自个痒了拿手去插,叫做啥‘手淫’引起的。”李五说:“咋不是的。
    我给她检查,那膜没了,里面有许多伤痕,象是指甲及筷头戳的。农村女孩也是,穴痒了就什么东西都往里塞,一点卫生不讲,咋不弄出炎症来?就恼着脸说,你没同野男人困也是自个日了自个,痒了要插,也得把东西消消毒。她就红着脸不作声。拿绵棒给她消毒,一搅起来,她便挺着臀喊了好几十声‘痒’。“马六说:“你咋不把她给干了?”
    李五说:“脏兮兮的,我才不干哩。”
    马六笑了说:“那就让张三去教吧,张三是教书匠,给她上上卫生课,边讲还可边摸的。”
    张三说:“我才不摸哩。李哥是专摸穴的,摸了解决问题,我去摸了人家不依。”
    马六说:“现在的女孩也真怪,十来岁就骚得不行,我的邻居原有个读初中女娃,书包里常装着好几只大头笔儿,那笔头给男人的一模一样。一次我去借笔写账儿,见她躺在沙发上,裤儿褪到腿弯,一杆笔头有一半插在穴里,正在哼儿哼儿的挺着屁股。我去扯了笔头说,你那东西不行,还是看我的。抱着她褪裤儿,她也没推辞,就搂着弄的泄了,问她是笔头好,还是我的好?她羞羞的说,笔头好,你的也好。”
    李五张三说:“马哥还是条光棍,当初咋不把她讨来作老婆?”
    马六说:“人家看得上我吗?弄了几次,每次都搂着马哥马哥的叫,可初中还没毕业,就跑了南方,听说在那里当野鸡,赚了好几万的。”
    苏珊穿条超短裙,叉开腿一头看牌,一头听三人说话。马六来了精神,埋头去瞅下面的窄三角问:“珊姐,看你那儿好涨鼓,听说涨鼓的女人都很骚。你把夏哥撵走了,晚上咋过的?穴痒了是不是也搞手淫?”
    苏珊甩出一张牌,夹了腿骂:“咋过的,你管人家咋过的?那儿痒了,手淫也好,偷男人也好,你管得着?还不快出牌,穴嘴痒!”
    马六便闭了嘴。
    四个打了几圈牌,马六去拍李五肩问:“李五,你龟儿子天天摸女人的,看女人的,闻女人的,女人那儿是不是都一个样?”
    李五瞥了苏珊一眼说:“还是问问珊姐吧,女人最了解女人。”
    马六嘻皮着脸说:“珊姐,你说呢?”
    苏珊‘呸’的啐了一口,踢了高跟鞋去蹬马六的胯骂:“龟儿子问得怪,还不象你妈嘴巴一样,天天想吃你那砣。”
    马六打着哈哈说:“我妈骨头都敲得鼓响了,想吃也吃不成,还是珊姐下边嘴儿吃的好。”
    李五张三就笑,苏珊去掐马六嘴巴,马六就摸苏珊窄三角,李五张三趁机去捏两个胖奶,苏珊吃吃笑着伸了四肢推拒,掀翻桌子,牌撒了一地。
    苏珊开始还赢牌,后来就老输,输红了眼又摔桌打凳的骂,三人都被唬住。
    他们怕她,不仅因她出奇的美,更因她是这个小团伙的大姐。
    还是马六胆子大,一次她摔了一个茶盅,马六去捡着说:“珊姐别发火么,你是有本钱的主儿,不象我出一天车才有一天的钱,我都不怕输,你还怕个球?”
    苏珊将桌上烟缸“咚”地拂落在门角里骂:“我TMD几个臭钱都丢到上海去了,你杂种还说风凉话,有种的给大姐弄几个来。”
    李五接过马六话说:“马哥说得对,珊姐真有本钱的,那本钱一辈子也用不完,不过还锁在下面保险柜里,没开发出来。”
    马六张三一听,偏着头去瞅她裙下,哩哩的笑。苏珊的脸突地红到耳根,冲着李五骂:“你妈才卖穴,你妈输了才拿那个去抵。”
    骂得三人耷着脑袋又打起牌来,打到后来,恰是马六蠃了,苏珊输了,马六伸过毛嘴去她耳边嘀咕了几句,苏珊粉脸一红,“啪”地一巴掌打在他脸上,骂道:“赖蛤蟆想吃天鹅肉,也不看看吃得着吃不着。”
    马六捧着印了五条红印的黑脸神了半天。可到散场时,苏珊把脚去勾马六,借口梳头进入里屋,马六会意跟了进去,门“砰”地关了。李五张三觉得奇怪,贴着门去听,先听得一阵嘴儿咂响,接着就是解皮带和倒床之声,再下去又是床的格吱格吱压响,一会儿又传出苏珊没放开的呻吟和马六放开了的牛喘。
    好半天两个才开门出来,李五笑着说:“咋样?我说对了吧,珊姐是有本钱的,今天终于向马哥开放了。”
    苏珊红着脸去掐李五的嘴,李五伸手去她胯间一摸,摸了一手稀,去水管上冲洗着说:“马哥也真狠,一下射了那么多,把珊姐孔儿都灌满了,也不给哥们留点余地。”
    马六笑着说:“你龟儿子有本事也去搞搞,珊姐的穴才鲜哩,不仅孔儿大,骚水也多,一抵进去耸几下就热突突给泡软了,想来二回也来不上。”
    苏珊又去踢了马六屁股骂:“你杂种弄了还乱说,像你这德性,哪个还敢给你搞?”
    李五见马六弄上苏珊,心里就痒得慌,次晚也耍出十八般武艺,把苏珊给赢了,散场时去踩苏珊的脚,苏珊白了他一眼,前脚进了里屋,李五后脚就跟了进去。张三见马六李五都摸上了,也慌了手脚,舍命奋斗几个晚上,也赢了苏珊,李五马六掀着去和苏珊碰了个响嘴,苏珊借口照镜子,进了屋里。李五要上夜班,提前走了。张三迟迟疑疑不敢进去,马六推着说:“你龟儿子害什么羞,珊姐说是照镜子,其实是去屋里等你的。”
    又去耳边悄悄说:“弄完别走,我们一起快活。”
    张三畏畏缩缩掀门进去,果然见苏珊赤条条躺在床上,一身雪儿一样的肉,粉腿八字叉着,腹下一堆乌黑中两片肉瓣儿半闭半开。那魂儿也丢了,扑上去一阵狂亲滥吻,掏出细竹杆抵入乱耸。耸得两个都吭哧吭哧的射了,苏珊起身要走,马六冲进来压了上去。苏珊挣扎着说:怎么,你们要轮奸我么,轮奸可要砍脑壳的?马六笑着说:砍脑壳就砍脑壳,我都不怕你就怕了?扳开腿往里顶入,又一阵狂抽滥插,插得两个都痉挛着丢了,刚爬下肚皮来,张三又魂不附体扑了上去。
    两人就这样轮着奸弄到半夜,才一边一个拥着苏珊睡去。
    睡到黎明,苏珊醒来,去掐马六屁股骂:“昨晚让你杂种趁火打劫,占了便宜,这帐得给你记上。”
    马六去挖着灌满精液的穴孔说:“记上就记上,我提供场所就不算了?”
    苏珊被挖得吃吃扭着腰说:“谁希罕你这臭窝棚……”
    马六又翻身压了上去,这次两个动起来,把张三挤滚到床下,张三爬起去打马六屁股,打了五六下,马六一声牛吼翻到一边,张三扑上去扳开苏珊的腿,把嘴去印了黑窝儿……
    三人弄上苏珊,牌桌上就随便的多了,马六李五张三可以随时抱了苏珊亲热,苏珊也极随便的去踢了这个,揪了那个,四个嘻嘻哈哈戏耍做一堆儿。
    一次坐上牌桌,苏珊把套了白袜的小脚去蹬马六的胯,马六被蹬得火动,也把毛脚趾去拨她胯里的两片,拨的开了,探入里面一阵鼓捣,那淫水就顺了脚趾流。苏珊开始还颤着身子忍受,后来就嗯嗯哼哼扭起屁股,再到后来,两手一撒,靠了椅背呻吟,牌哗哗散了一地。
    李五张三觉得不对头,俯身去看,见两人的脚都在对方下面奋勇着,尤其马六黑毛腿舞得更厉害,一轰去解开苏珊胸衣,一个抓了胖奶揉,一个去扯裙带儿。
    这一来,苏珊就挺着酥胸朝后仰,椅子‘轰’地翻了,头跌在地上,两条白腿朝天冲着,超短裙垮到腰上,露出湿痕斑斑的红三角来。
    苏珊可能跌痛了,咬着牙挣起身子,扣上衣服,双手突然往腰里一叉,两脚顿地,园睁杏目骂道:“妈卖穴,三个小杂种想强奸老娘么,看老娘不告到局子里,把你们一个个捉去坐大牢!”
    三人吓得象缩头乌龟,老老实实去捡牌。
    有一晚李五办招待,四人多喝了些枸杞酒,脸儿都红彤彤的,一上牌桌就躁热得象着了火。马六扯去上衣,露出身黑鼓鼓的肉,接着李五张三也赤光了一胖一瘦的身子。苏珊将牌甩到桌上,解开胸衣,抹着乳沟里的汗说:“这鬼天气真热死人了,你们等着,我去擦擦再来。”
    起身去了厨房,厨房里就传出一阵水响。马六忍不住热,推门进去,只见苏珊裸着一身白肉,扯条毛巾正在一上一下的擦背,随着肩头的晃动,胸前白奶就一摇一晃,象两只蹦跳了的小白免。擦完背心,又牵开衩口去抹阴部,抹一下举到鼻尖闻一回,闻了又抹,三四次后那屁股就如滚动着的皮球,一左一右摆了哼。
    马六瞧得下半截都酥麻了,从后面抱住,一手捏了胖奶,一手去扯三角。
    苏珊扭头见是马六,斜靠着肩喘喘的说:“你慌什么,李五张三还在外面哩。”
    马六咬着耳根说:“怕个球,你又不是没弄过的,看见又怎样,谁叫他们没狗胆进来?”
    借着洒性,扳过苏珊身子,黑鸡巴一跷,面对面挺入穴里,苏珊正欲火焚身,也就靠了水管,由马六晃着黑屁股吭哧吭哧的猛耸。
    李五张三在客厅里等两人,等了半天不见出来,就生了疑心,推门进去,见马六八叉着毛腿干得正上火。李五就笑道:“两个好自私,干起来也不通知一声,让哥们在外面干等,过意得去么?”
    苏珊憋红着脸掀开马六,扎了裙子跑回客厅。三人冲完澡出来,又没事一样围了牌桌摸起牌来。
    苏珊在厨房里被马六弄上了火,摸上牌就心神不定,杏目忽闪闪扫了阵三人,再落到马六毛腿上,脚指儿不自觉地又去勾了那东西。马六也淫笑着舞动毛腿从衩口蹬入,苏珊就倒向李五,吊了颈子色迷迷喊“李哥”。李五知她骚发了,揽过嘴一个劲的啄。张三一见,慌忙丢了牌,抓过苏珊一条腿抚弄,抚到腿根儿里,竟摸着马六毛脚趾,见那黑趾儿在穴孔里动得正欢。抬头笑着说:“原来马哥整进去了,怪不得珊姐要吟喘了倒在李哥怀里。”
    马六抽出毛脚指,去捉了另一条腿捏着说:“珊姐的穴是摆着的,谁叫你不蹬,见别人蹬入又拈酸吃醋,耍女人脾气,珊姐正发母猪骚哩,你有种就把她抱到床上去干了。”
    李五边亲边说:“珊姐是我们的公共财产,谁需要谁都可以搞的,张三,我让给你,你干了马哥再上。”
    苏珊蹬了马六一脚,又掐李五屁股一抓,就筛糠似的说:“啊、啊,李哥,把我抱、抱到沙发上去。”
    马六张三慌忙放倒沙发,李五把她抱去上面放了,三个围着解衣的解衣,扯裙的扯裙,拉得一丝不挂后,苏珊叉开两条美腿,慢慢闭上杏目。三个瞧着她粉雕玉琢的一具肉体,象摄去了魂儿,木呆呆立着不动。
    木呆了一阵,还是马六胆大,扑上去扒着黑毛间的穴瓣说:“看珊姐好骚的,水儿都流了一胯,抵进去才滑刷得很嘿。”
    褪了裤子,握着黑马棒滋的顶入,抱着大动起来。李五见马六干上了,也掏出自家白肉棒儿,去抵苏珊的嘴,苏珊就一边摇摆屁股,一边抓含了李五鸡巴,滋滋的吮。
    张三在一旁没事可做,去马六屁股后面看,见两片红瓣儿含着黑乌棒,一翻一卷刮出好多亮晶晶的水来,不无羡慕地说:“啊,插出了好多的水,阴毛都沾湿了,鸡巴泡在里面才舒服哩,马哥真好福气。”
    马六边动边回过头骂道:“你羡慕个球,哪个叫你狗胆小不先上,见人家吃了葡萄又流口水。”
    马六泄后,李五爬了上去。马六扯过裤子揩着鸡巴说:“李五这次整对了,插起来才真正滑刷得很,老子在里面放了好多润滑油。”
    李五边耸边骂:“你说个球,尝了头道味,让人喝二锅头,还说俏皮话。”
    张三一听就极不舒服,黑着脸说:“这样说来,我得吃三锅头了,象泡过的茶,淡淡的有屁吃头。”
    马六拍着他瘦屁股安慰说:“小兄弟,别怄气,下次让你先吃头道好了。”
    李五耸流水爬下身后,张三瞧着苏珊满胯稀糊糊的精液,皱着眉不想上。马六李五去推着说:“上去吧,三锅头比二锅头还香的,你没见里面灌了好多曲香液么。”
    苏珊叉开两腿热烈地盯了张三,张三只得皱眉黑脸去抱了抵入,极勉强的动作着。苏珊含上张三细长竹杆,双腿去高勾了屁股,一阵狂挺又一阵狂喊:“张三小兄弟快耸呀,两个狗日的把人干痒就草草撒泡尿跑了,撇下人家好难受。你的鸡巴细是细点却很长的,老实朝里抵,里面那砣肉心心在一颤一颤的跳,痒得最心慌了。”
    在苏珊夸奖下,张三便高跷了瘦屁股朝里猛扎,才扎十几下,就一声闷哼不动了。
    苏珊去推着喊:“抵呀,抵呀,你咋不动了?”
    张三丧气的说:“射了,抵不动了。”
    苏珊气得骂句没用的东西,一脚把他踢开,又喊马六上,马六骑上去狠狠捅了一阵,苏珊才哼哼唧唧不动了。
    马六爬下身来,苏珊股沟下就淌了一大堆腥腥骚骚的东西,马六蘸了一闻,皱着眉骂:“妈的,乐倒乐了,明天又得老子洗沙发。”
    苏珊揩完穴,又去冲了手,三个围上来问过瘾没,苏珊去一人脸上揪了一爪骂:“三根鸡巴塞进去,还不过瘾么?问得怪。”
    四个又围了牌桌拱起猪来。
    马六不知从那儿偷来台录象机和几盘黄带,四个人一边放一边玩牌。
    那带子是外国进口的,尽是些赤裸裸的性交场面,玩的花样也出奇得很,噢噢啊啊之声震得屋顶都要蹋了。四个看得性起,放倒沙发,拥着苏珊大弄起来。
    苏珊是极贪图新奇的,模仿着外国录象,一会要学狗爬叫从后面入,一会又去仰躺了,叫三人转着轮子来轮奸她。轮奸毕了,又要三个强奸,就是在奸时她要反抗,谁的力大能把她制服她就让谁奸污,这种玩法其结果自然是马六强奸了三次,李五两次,张三力小一次也没奸成。
    啥花样都玩够了,苏珊拿指戳着三个额头说:“中国女人就老受压迫,性交总被男人压着,老娘今天要学学老外,把你们几个臭男人统统压到身下。”
    马六说:“好的,让珊姐学回男人,我们作回女人,也尝尝被日的滋味。”
    苏珊唬着脸说:“少废话,还不快躺了。”
    三个乖乖去沙发上一字排着躺下,苏珊先骑到马六身上,把穴口儿套了黑乌棒,再滋的坐下,她的本意要学老外的坐抽式,觉得把男人压在下面,撒了手一上一下的抽着,那才真正显示出女性的翻身,女人的伟大。可惜在提腰时,那细腰儿就象风打了的麦苗,怎么也直不标准,别说撒手,就是撑着沙发勉强抽几下,就头重脚轻倒在马六身上。她恨得咬牙切齿,直骂腰儿不挣气,可骂是骂,再骂也直不起来,谁叫祖宗开坏了头,不让女人骑在上面呢,生就的习惯要改变谈何容易。无可奈何,仍去马六身上伏了,撑手移了几下,又去骑李五。
    当苏珊辗转到张三身上,马六见细竹杆只塞了穴口的一半,上面还空着个缝儿,便说:“珊姐是牛穴,接受两根鸡巴没问题,我也学学老外,从后面塞进去哈。”
    苏珊扭头骂道:“死马六,你妈才是牛穴。两根鸡巴塞进去,把那儿涨破了,以后拿球来搞?”
    马六拿指比量了说:“珊姐,不怕的,涨破了我赔。”
    苏珊在佛山就尝过双龙戏凤滋味的,虽有些涨痛,却也很剌激,竟有些心动了说:“要塞就轻点,我喊痛就停下来哈。”
    马六一头应,一头提了大乌棒儿,吐泡口水抹了,擦着张三细竹杆横撇撇的抵入,挺着腰大动起来。马六的臭水平就比不得侍应生的高水平,才动了几下,苏珊就惊骂起来:“死马六,瘟马六,遭刀劈斧砍的马六,戳得人家里面惊痛,还不轻轻的动。”
    马六笑着说:“珊姐放心,我马六虽然粗野,却还懂得怜香惜玉的。”
    便放慢了速度。这一下,张三在下面憋了气挺,马六在上边轻轻款款的动,苏珊在中间咬了牙移,两根打狗棍儿在穴里你进我出,我进你出,挤压得穴水儿汩滋汩滋朝外流,却也是极浪漫极富刺激的了。苏珊一边移一边喘着叫:“噢、噢,挤得人家里面又酸、又麻,又酥,真过瘾,两根鸡巴塞进去是不一般。”
    马六去咬着耳根说:“我说塞进去要得,没说错吧。”
    苏珊回过头骂:“我不知你臭德性,只图自己安逸,现在弄痒了又来卖臭嘴。
    你以为都是你的功劳了?还不是张三弟的细竹杆在下面一挺一挺的抵得里面好受。“
    又去掐着马六屁股骂:“你在装啥假斯文,还不快点动。”
    马六加快了速度,苏珊就爹呀娘呀的浪叫了一阵,三个痉孪做一堆儿,齐刷刷喊泄了。
    苏珊休息了一会,去看录象,录象里一个男人的长舌正顺着一个女人的穴槽儿一上一下的舔噬着,那女人便紧抓了床单又是叫又是挺,觉得十分新鲜,把腿儿朝张三叉了说:“张三兄弟,你弄穴不顶事,还是学学录象舔舔吧。”
    张三望了一眼录象,又瞧了她满胯稀里糊涂的东西,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说:“脏兮兮的,我才不干哩。前天一个卖春女叫我舔她那儿,她倒拿五十元,我都没干的。”
    李五马六爬过来凑热闹,李五说:“你真个瓜儿,那是人身精,高级营养品,只有首长才有资格享受,你去舔吃了,岂不成了我们的首长,凭着职权就可以随便玩珊姐的。”
    马六虎着脸说:“珊姐的话都不听听谁的?她火了,把你开除出去,你拿球的穴来玩。就算你去搞卖春女,卖春女千人插万人骑的,你不怕得了爱、爱什么病?珊姐的穴是入了我们保险柜的,保险得很。快去吧,别惹珊姐发火。”
    张三身子潺弱,天生胆小,怕真被开除了,以后日子不好混,只得趴到苏珊胯下,嘟着嘴去盯那肥穴儿,这一盯倒真使他神迷了:白胖胖的阴阜上挂撮黑黝黝的毛,两瓣紫艳艳的蚌肉如紫莲遇水开了,瓣顶夹个红蕾儿,红亮亮颤微微的,底端一个桃源洞,一股白花花的晶液从洞底涌出,再喷挂到沙发上,那气概就是贵州黄果树瀑布也不过如此。他弄过珊姐多少次,什么地方没摸,什么部位没吻,什么味儿没尝,就偏偏没去仔细欣赏这幅人间美景,女人奇芭,真是食了天鹅肉不知天鹅样,倒是相见恨晚了。于是奋勇了精神,对准瀑布一嘴撮了下去,咕咕噜噜吞噬了,虽有些腥咸,却也似喝了人身精或天鹅尿,十分的提神醒脑。舔吃完毕,见那红蕾儿颤得十分可爱,再一口去含了,如猫抓了鱼嗯嗯喔喔的又撕又咬。
    这下苏珊就直抖着双腿骂:“张三死杂种,你老实舔好了,咋去咬那儿,那儿咬得的么?哟喂,扯得人家好肉痉,要了人家的命啦,人家受、受不了啦,还不快、快弄下面……”
    拿脚去蹬,张三把嘴移到洞口,将长舌卷成长棒儿,对准红艳艳的洞直杀了进去。张三没啥能耐,书教不好,插穴也不及格,唯独那带了皂角刺的长舌是他长处,一卷裹起来就硬锐如狼牙棒,直冲入子宫,再抽回来滋滋扎扎的旋刮,那从没见过天日的阴肉倾刻间化作了一泡泡的水,顺着舌根汩汩冒了出来。苏珊就两眼翻白,浑身乱抖,一对美腿去紧夹了张三的头,颤着身子叫:“张三亲弟弟,乖弟弟,心肝宝贝弟弟,你那长舌好凶啊,刮的人家骨头骨节都酥了,比马六的臭鸡巴还过瘾。马六臭鸡巴大虽大,哪比得上你一片舌!妈呀,天呀,我咋成了粉末,飞、飞上云端了!”
    马六一听苏珊喊张三心肝宝贝儿,心里就不舒服,又听得夸他比自己行,更窝了一肚子的气,去按了张三头说:“珊姐夸你舌片能哩,你就割下来塞到里面去,让珊姐永远含着快活。”
    苏珊又去蹬着马六骂:“你在吃啥子醋?你行,你就来舔舔!”
    马六红着脸不作声,李五在一边哩哩的笑。
    苏珊夜夜裹在三个男人中间,什么花样都玩过了,什么味儿都尝过了,可她总觉缺了什么,似乎从没尽兴过。她向他们吹嘘佛山性服务,夸侍应生如何如何的壮健,性技巧双如何如何的了得,美得她一连丢了六次,侍应们不得不把她捧作女中豪帅,性交冠军,给优惠两百,等等。说的末了,拿食指去戳着三人的额,撇了嘴说:“哪象你们这些下三滥,别说插穴毛手毛脚,就一人一次也弄的象霜打了的茄子,该给人家吃三碗的只给一碗半,说饥不饥,说饱不饱,回去还得自个动手加餐。三个男人满足不了一个女人,你们说说,还象男人不?”
    苏珊一番抑郁的话,说得三个满面羞惭,他们知她是性老虎,就是夜夜搂了喂也喂不饱的。张三自知无能,埋着头大气不敢出,李五也知不是对手,拿眼去瞧马六。
    马六奋然的拍着毛腿说:“珊姐别说那么多,今晚就比试比试,三个哥们一起上,看谁赢了谁,如果珊姐赢了,各人掏三百,我们胜了,珊姐得掏九百办招待。”
    苏珊十分自信的说:“来就来。听说女人尽兴都要昏迷的,到时我昏迷算我输了,没有就我赢了。”
    马六挥着手说:“就这么定了。”
    这次比武马六安排张三先上,张三那东西虽长却不争气,爬上肚皮入不到五分钟,就被苏珊给夹泄了。马六推李五上,李五摩拳擦掌,要显显妇科医生的能耐,爬上去战了十五分钟,也被苏珊三夹两夹给夹下肚皮来。马六一来是市井泼皮出身,打架斗殴练就一付野牛身板,二来也要刹刹这位大姐平日的母老虎威风,出那一肚子恶气,于是耍出泼皮脾性,大喊大叫去撑着苏珊双腿,把乌棒儿对准穴口,滋的顶入,再翘着屁股噼噼啪啪朝里猛扎,马六鸡巴长大,次次直顶了子宫,顶的苏珊噢噢咬牙忍受。如此扎了半个小时,苏珊身子抖颤起来,马六才喘着爬下肚皮。
    第二轮是李五先上,马六居二,张三居三。李五吃了第一次紧夹的亏,这次上马后就学着马六,去叉了苏珊的腿,提着白棍儿一下一下朝里顶,顶了一阵,苏珊穴口又象孙悟空头上的紧匝咒,一闪一闪的紧裹了棍儿,眼看要匝喷了,李五慌忙伏下身子,一动不动,待精水汩汩退回肚里,再送入去顶。如此三五次后,苏珊去掐着李五屁股恨恨的骂:“你李五是来插穴的还是来压我磨洋功的,再这样看我不把你狗卵子给抠了出来。”
    李五吓得大动起来,又给夹喷了。马六爬上去扎了三十五分钟,张三接了上去。张三本是无能之辈,才抽几下,杆儿就如泡软了的粉条,只得抽出狠捏了一阵,去耸几下又射了,极难堪的滚到一边,拿掌煽着软粉条耳光骂:“妈的,你这不挣气的东西,平时也没少喂你人参蜂王浆、涎生护宝液,咋还软不丢溜的,专给哥们丢脸?”
    苏珊就掩了嘴笑。
    马六瞪了张三一眼,喝道:“打什么,再打也是举不起的棍,不行就滚到一边,给哥们呐喊助威。”
    三人休息一阵,喝了些啤酒饮料补充消耗,便进入第三轮大决赛了。
    这轮是马六打头,李五居二,张三已不济事,被安排到一边呐喊助威。马六这次是拼了命非拿下苏珊不可的,爬上肚皮便一路的吼着猛抽猛插,抽插了四十分钟,见苏珊仍没昏迷,便耍出无赖手段,把毛嘴去封苏珊的口。苏珊本来嘘马六,两轮压耸已弄的喘如河东狮吼了,见他来封,闪开脸儿去躲,樱唇还是被封住,敝的满脸通红之后,一把掌煽在马六脸上,打开毛嘴骂道:“马六死龟儿子,烂杂种,干女人还要讲讲性德,哪象你这样死心烂肠的整人?自家不行就去封别人的嘴,安了心要把我憋死么,看明天局子里不抓了你去吃花生米。”
    苏珊一打,不仅打蔫了马六,就连李五后来爬上去,也只意思了一下,就草草收兵。
    苏珊胜利的瞥了三人一眼,正要起身,张三突然猛扑上去,象只逼疯了的猫,一头栽到苏珊白胯里,一口咬住花骨朵儿,呼哧呼哧左撕一下,右扯一下,再含着滋滋滋一阵紧吸,一股淫水淌出,苏珊就痉孪着蹬了脚。
    马六见张三英勇得手,急忙喊道:“张三兄弟,把狼牙棒杀进去!杀进去!”
    张三咂了咂嘴,伸出又长又红又多刺的狼牙舌,对准穴缝儿“卟”的刺了进去,苏珊一声惊呼,身子抖颤起来。
    李五挥着手喊:“张三兄弟,搅呀,把狼牙棒狠狠的搅呀,哥们给你助威。”
    马六去推着张三屁股喊:“张三加油!张三加油!哥们的胜利就靠你了!”
    张三旋转起狼牙舌,一阵滋滋扎扎响过,苏珊痉孪了几下,便两眼翻白,樱唇紧闭,一动不动了。马六跃起身子,把一个磁盆“嘭”地摔到地上喊:“哥们,我们胜利了,我们胜利了,今晚去天外天吃火锅……”
    还没喊完,苏珊突然一脚把张三踢滚到床下,坐起身来,园睁着杏目骂:
    “妈卖穴,叫你们比赛插穴,却来舔穴,又不是猫、狗,谁叫你们来舔了?你们以为就胜利了,还早着哩,有种的再上,姑奶奶陪你们一夜。没种的把钱掏出来。”
    三个顿时傻了眼,乖乖各掏了三百,甩到苏珊脚下。
    苏珊虽然胜利了,下体却肿得如泡粑样,一连几晚没去马六窝点。一晚,马六慌慌张张跑来,把她叫到窝棚里,告诉李五犯了强奸致死罪,已被局子里抓了。
    原来李五虽是大男人,却学的妇科专业,天天和女人下体打交道,见的摸的多了,就不当回事儿,遇着艳丽的就强行奸弄,被奸了的又没脸说出去,因此罪行一直没败露。一月前一个女孩找他刮宫,他见她生得到水灵水秀,又没证明,刮前挟奸一次,刮后又再复奸,女孩回去下体发炎糜烂,不到一月就死了,临死时检举出李五。父母把冤喊到了城里。这时恰逢严打,局子里正抓典型,于前一晚出动警车,突捕了李五。
    苏珊听得心惊胆战,好半天才说:“我也听说上面正在严打,大抓强奸、卖淫、嫖娼及流氓团伙,如果李五招了供,我们也会被当作流氓团伙抓的。”
    马六说:“咋不是的,张三店里卖春女全抓到了局子里,我的几个嫖娼烂兄弟也上了手铐,还有几个流氓团伙也抓得一个不剩,今天装了几大汽车游街。张三躲得没个鬼影,李五死到临头啥都会招出来的。”
    苏珊吓得掉了泪,伏到马六肩上说:“张三是屁眼虫,成不了事,你倒是个大男人,拿拿主意吧。”
    马六趁势抱了说:“我是条光棍,砍了脑壳不过碗口大块疤,只你一个俊媳妇,捉去住大牢倒怪可惜的。我们逃走吧,逃到外面去,躲过了这关,再离了你那干鸭子丈夫,就嫁给我。”
    苏珊偎着马六毛胸说:“走也好,走得远远的,反正学校放暑假。我这两天眼皮跳得很,我就担心出事儿。”
    当晚苏珊睡在马六窝棚里,马六要笼络她,使出浑身解数,一遍又一遍的插她,把她弄得死去活来,她在一阵阵的痉挛和高潮中,热烈地搂着喊他“亲丈夫,亲亲的丈夫”。
    昱日,两人匆匆准备一番,当晚悄悄登上火车,先西去桂林,游玩一阵漓江风光,再转到南国花园城市湛江,观尝了那里的椰林海滨,又搭船去广州。一路上如新婚夫妻度蜜月般,拥拥抱抱,你亲我爱,乐不可支。外面的世界是一个诱人的世界,苏珊是超前消费者,什么名山大川不去游,什么舞厅夜总会不去乐,什么超级商场不去逛,什么高级宾馆不去品,什么高餐风味不去尝?马六要讨好她,也千方百计顺着她的意,把那钱如流水般花了出去。
    到了广州,苏珊背着马六再次去佛山欣赏了侍应生的性服务,返回后准备搭船去上海看女儿。马六一掏钱包,带的一万已剩下没几个了,别说东渡,就是回H县也很吃紧。苏珊就给他吵,骂他不会用钱。马六还嘴说她只会花钱,那钱还不花到了她身上。苏珊骂他连个女人也养不起,还当什么男人。马六说他养得了其她女人,就供不起她这个王母娘娘。苏珊哭着说你供不起还带出来干什么,你要养其她女人,你去养好了,就不再理马六。
    马六被逼的急了,又重操起偷儿旧业。他不过是H县一个土地痞,在他地盘上偷偷摸摸,诈诈骗骗别人还惧了他,外面世界就不比老土的家乡,那黑社会黑组织及高档窃贼就无处不有,他们各占一个地盘,专吃外地人钱财,哪由外地人来吃了去?马六一出手摸了两笔,不到半小时又被别人摸了去。当他去掏一个西装革履的腰包时,却捅了马蜂窝,被一群人当场击倒,再拉去城外倒了。他闯着黑社会,黑吃黑不留半点痕迹。苏珊找了几天,终于在河边找着马六,不过此时的马六已被潮水漂泡得如刮了毛的约克猪,胯间乐过千百次的乌棒儿,也被什么咬掉龟头,只剩下白花花的半截桩儿。她不敢报案,也没钱去火化,只对着尸体悲悲戚戚痛哭一场,匆匆返回了H县。
    苏珊回到学校,李五已送上断头台,划了红杠杠的布告贴得满街满巷都是。
    张三怕受牵连,由父母拿钱开路,调了外县。苏珊被反映到局里,局里找她谈话,校长给她匝紧匝咒,同行的正人君子也远远的避了她。夏雨再不回来了。
    这个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,一个人呆在世界上,那世界就成了荒漠。不过,她不甘寂寞,一放学就去酒楼喝酒,地下室看有色录象,她要冲出那片荒漠,去寻找她心目中的新绿州。
    夏雨被苏珊踢出门外,回到夏家村度完假期,九月一开学,凄凄惶惶赶到学校,那上进心就丢到了爪畦国,课一上完,不是躺到床上困闷觉,就是提把二胡拉些幽幽怨怨曲子,再也不去谈什么教学质量不质量了。
    这样鬼混了一期,到了次年三月,春水一发,听说柳溪河正是桃花鱼上季的日子,又扛着鱼杆去垂钓,做起那消磨时光的功课来。一个下午,夏雨在一处僻静河湾钓了半天,连虾儿也没钓上一只,正自懊恼,尿又涨了,钻进杂柳林去撒。
    杂柳林是河滩延伸地,长着茂密的柳树和杂树,树下都是白光光的石滩儿。
    夏雨钻到一株柳树后,正要扯裤儿,只见一个外号叫“鸡胸”的班上男生,按着个不知名的女孩,屁股一耸一耸的在做那大人才干的事。鸡胸见着老师,抓着裤子一溜烟跑了,女孩却一动不动的把稚目来望了自己。
    男女野合在柳溪是常事,夏雨也不知遇着过多少次,遇着了总是呸呸呸的吐上几泡口水,再主动绕开,从不去过问。这次不知怎么,惶恐一阵之后,那尿意也没了,目光竟鬼牵着似的迎了上去,见那女孩十四五岁光景,躺在光石板上,两条白晰晰腿儿叉得开开的,中间一堆微徽隆起的肉,肉间一条半张了的缝,缝里一个小红孔……他见过苏珊多少次,那是黑麻麻的一个窝,就从没见过这么个白光白净的货儿,一时冲动,蹲下身去摸看了好一会,才拿过裤子,叫女孩穿上。
    女孩穿上裤子,夏雨见她亭亭玉立,如刚出水的一株芙蓉,拉到怀里问她姓名,女孩羞羞的说叫秦春梅,问她年龄,春梅说十四岁。夏雨笑着说大白天的咋和鸡胸干这种事?春梅便红着脸不作声。春梅的脸一红,那娇羞模样更觉妩媚动人。夏雨又抱着亲了一会脸又摸了一阵身子,直到春梅喘吁起来,他才放开手叫她走了。
    回到学校,夏雨一边烧火做饭,一边去想河边事儿,正想得头一啄一啄的,门“呀”地一响,一个妇人掀门进来,不紧不慢走到灶前,拿了锅铲,搅着锅里的米,笑嘻嘻问:“做晚饭呀?”
    夏雨吓了一跳,抬头见她好面熟,却又喊不出名字,回答说:“做晚饭。”
    那妇人瞅了瞅屋子的四周再问:“那两个老师呢?”
    夏雨拿起火钳去掏灶里的火说:“回家了,你找他们?”
    妇人说:“不找的,路过学校顺便看看,你不认识我了?”
    夏雨说:“好象见过面。”
    妇人说:“你忘了,你刚来时没草铺床,还是我给背的,你叫我吃饭,我没吃就走了。以后女儿退学,你还劝她读下去,她老子还是把她给退了。”
    夏雨见她衣着干净,身子丰满,年纪不过三十出头,隐隐约约记起初来时是她背的铺草,之后还常到学校踢键子,打乒乓,那时他有娇艳之妻,没把她放在心上。至于退学,因退的人多,已记不清了。于是问道:“你女儿读哪年级,叫啥名字?”
    妇人说:“退时读四年级。名字么,农村女娃有啥好名字,只一个女儿,不叫了大女,也叫了幺女。”
    锅里的米沸了边,夏雨要去沥,村妇抢着沥了,把萝卜切到锅里,蒸上米饭,扯张抹布擦了手,轻轻把门扣上,转身来挨了夏雨坐下,瞧着灶后柴草说:“一个人出门在外,就这么难的,柴也没了,尽是草草,这咋烧呀?”
    夹了一把塞进灶膛里,边掏边笑着说:“人要心忠,火要心空,你还不会烧呀?”
    夏雨红着脸没作声,妇人也不再话说,都去瞅了火膛。过了一阵,妇人去靠了夏雨的肩,在悉悉索索动着什么,夏雨扭头去瞧,只见妇人解开了上衣,露出两个白鼓鼓的奶来,一缕青丝搭在粉嫩嫩的颈上,不知是羞涩还是火膛照映,那脸儿白里透红,红里透白红,在妇人中也算极美的了,随着妇人急促的呼吸,一股浓郁的女人味又直钻鼻孔。夏雨心里跳得厉害,想去拥抱,又没那胆儿,只白吞了一阵口水,又去瞅了膛里的火。
    妇人见他没动,突然抓住夏雨的手,拖到自己胸上,咽咽地说:“我晓得你心思的。我不是坏女人,也不图你什么。你年青青派到山里来,没个女人陪着,日子也不好过,只觉你可怜,我也可怜,才来找、找你……”
    夏雨见自己的手按在温温软软的奶上,也就一把揽过妇人身子,去亲白里透红的脸,去吻粉嫩嫩的颈,去抓朝思暮想的奶,那饥渴和怨气就象火山一样喷发出来,恨不得把妇人囫囵儿吞进肚里。五年来,他和苏珊结婚与没结一个样,村里的少女少妇们向他投来多少媚眼和笑脸,只因为披着张有妇之夫人皮,连正眼也不敢去瞧她们。青春的活力把他煎熬得如只困兽,常常象贼一样躲着去自个释放,释放了又不好说,象矮子坐矮凳矮了半截似的。那是什么日子呀,我咋这么呆,这么傻,他在心里骂着自己……
    夏雨抱着妇人疯狂了一阵之后,妇人站起身来,喘吁吁解开裤腰,褪着裤子说:“好人,你需要,我给你,全给你,全都给你……”
    两个就倒在灶后草堆上……
    完事之后,妇人边扎裤子边告诉他她的俗名叫村妇,夫家姓秦,早年去了南方,女儿叫春梅。夏雨一听,那脸就红到了脖子根,夏雨摸上村妇,便忘不掉那诱人的女人味,过没两天,他按村妇提供的方向,去了村妇家。村妇家在柳溪河南岸的一个山湾里,一座人居的小木屋和后山一个堆草的小茅屋,房前一条小溪横穿而过,三五只鹅在溪里游了叫。房后几块菜地围了竹篱笆,种些碗豆胡豆及菜蔬之类,地边十来株桃李,桃花谢了,李树却还缀满一身白。后面就是长满杂树的山,山外一片湛兰的天,天上飘着棉丝般的云。
    夏雨来到溪边,正要过桥,一条大黄狗从屋角扑来,直冲着自己咆哮。正在惊慌,村妇提把弯刀,从屋里出来,喝住了狗,见是夏雨,惊奇的问:“你来了?”
    夏雨说:“来了。”
    村妇说:“我正说上山砍捆柴,凉干叫女儿给你背来,你来就不去了。”
    夏雨望着虎视眈眈的狗,心有余悸的说:“还是上山吧,看它好吓人的。”
    村妇笑着说:“狗只咬生人的,来的次数多了,它就不咬了,还对你摇尾巴哩。”两个一前一后爬到后山半坡上,那柳溪河、杂柳林、以及对岸学校的操场、教室和芭蕉树后自己的小屋,象画一样映在眼底。村妇驻了脚说:“这几天我天天站在这里望,见你上课、拉胡琴、还洗衣服,以为你忘了我,不会来了?”
    夏雨没回答,好一阵才问:“你女儿呢?”
    村妇说:“打猪草去了。”
    夏雨红着脸说:“那天你到学校,把我吓了一大跳,以为是来找我算账的哩。”
    村妇笑着说:“有脱了裤儿算账的吗?只是女儿太小。你要搞,就搞我好了,老着脸皮来找你,我还担心你会怪我是坏女人,不和我来哩。”
    夏雨没作声,村妇又说:“咋不把夫人调了来,一个人过日子也怪可怜的。”
    夏雨恼着脸说:“人家是天上的王母娘娘,和我这个乡巴佬合不到一块儿。”
    村妇笑了说:“她不来,你不晓得找个年轻漂亮的陪陪呀?柳溪穷是穷点,却也好山好水养出了不少好女儿,先前一批批朝学校跑,帮你烧水做饭,我看她们对你就挺有意的。”
    夏雨红着脸说:“没离她,我敢吗?”
    村妇笑着说:“有啥不敢的?拉到床上困了干了,萝卜扯了坑坑在,吃了萝卜还你菜,只要你不说出去,有谁去管?这里的女儿们,你不惹她们,她们也要来惹你,只要你舍得点头。”
    说得夏雨也笑了,转过身问村妇:“你男人呢,经常回来吗?”
    村妇黑着脸说:“他死了,死在外边了。”
    两个便不说话,来到一条溪边,那里长着许多杂树,村妇去砍,夏雨帮拖,拖了一阵,一片树叶上的“活辣子”(一种长有毒刺的虫)擦着了手背,那手背就象刀割了一一下,接着就肿起一个红红的包。
    村妇一见,抓过手说:“山上辣子毛虫多得很,我是毒惯了的,不象你吃笔墨饭,肉嫩皮薄经不得毒,今天不砍了。”
    把嘴去含了包儿吸,吸了一气,两个去溪里洗手洗脸,洗的毕了,绿幽幽水中便托出两张白俏脸来,就象天上飘着的两朵白云儿。
    夏雨瞧着水里说:“你真白。”
    村妇笑着说:“你也白。”
    两个就搂着亲嘴,啧儿啧儿一阵都倒在茅草里,就只见了天,不见了山……两人回来时只扛了一小捆柴,大黄狗果然摇着尾巴去迎接。村妇把柴堆到屋角,端出茶几凳子,叫夏雨在地坝里坐着喝茶,进厨房做饭去了。
    夏雨喝着茶去看溪水对面的另一个山湾,有几家瓦房,在靠边的一处有座低矮的茅屋,屋外一个瘦猴似的人在逗一只狗儿玩,样儿很象“鸡胸”。正在吃惊,见春梅赶着鹅回来,远远的盯了自己笑,忙拿手招过来,红着脸说:“你告诉你妈了?”
    春梅就哩哩的笑,笑了一阵,冲着屋里大声说:“今晚别走哇,和我妈一床困,困起安逸哩!”
    夏雨骂声鬼精灵,要去掐屁股,春梅笑着去护,夏雨放了手问:“想读书不?”
    春梅说:“想的。”
    夏雨说:“明天到学校来,我给你书。”
    村妇从屋里出来,拿围腰揩着手说:“春梅,还不快谢谢老师。”
    春梅就毕恭毕敬鞠了一个躬,喊了一声“老师”。
    村妇进屋去了,夏雨拉过春梅说:“到了学校,就不能亲你了。”
    把她抱到膝上,亲了几下小脸旦,又隔了裤去摸,摸得裤面湿渍渍的,春梅就哼哼着来反抱了老师。
    那晚夏雨和村妇睡做一床,春梅睡在隔壁。他听得出,那女孩儿彻夜没睡稳,把小床弄得吱吱呀呀的响,头脑里又闪现出那个红孔。
    夏雨教的五年级有个秋莹,是柳溪村长的二千金,容貌说有多美就有多美,那智慧也是要她咋聪明就咋聪明,秋莹喜欢唱歌跳舞。夏雨懂些歌舞知识,又会一手二胡,便常拿些新歌新舞教她,把她当作宝贝儿似的培养。
    一次放学后,夏雨拉着二胡教新舞,一教教到天黑,秋家在柳溪河北岸的一个小山头上,离学校两里山路。夏雨不放心,亲自送她回去。
    秋父秋母见老师送女儿回来,自然感激得了不得,拿出好酒好菜招待。在饭桌上,夏雨又夸秋莹聪明,将来定有大出息,更把个村长乐得不行,一个劲给他斟酒,秋母也直挑了好菜朝他碗里夹。
    秋莹有个姐姐叫秋蝉,已十七岁,虽没秋莹白嫩,那身段儿却也该凹的凹,该凸的凸,象要溢出汁的山果儿,坐上桌后,俊目就一直瞅着夏雨。夏雨从没见过这么个丰满熟透的少女,几杯酒下肚,也仗了酒胆,乜斜着醉眼去回报。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,几番眉眼过后,秋蝉也学了母亲,往一面之识的老师碗里羞羞地夹着山鸡腿。
    晚饭下来,秋父去村里开会,秋母收拾灶头喂猪去了,秋蝉自告奋勇给夏雨端茶送洗脚水。秋莹本陪着老师,见姐姐忙上,嘟着嘴回屋里做功课去了。堂屋剩下夏雨和秋蝉,两个就你盯了我,我盯了你,都找不出话说,又各自去瞧了自家的脚,那场面就十分尴尬的了。夏雨洗完脚,秋蝉借倒洗脚水,躲到厨房门口去看夏雨。
    秋蝉一走,夏雨孤零零的喝了阵茶,再一连吸完三支烟,见没个人来说话,觉得十分没趣,酒又涌上来,发一阵干呕,摇摇晃晃起身要回学校。
    秋蝉从门里瞧见,既不好去扶,又不敢出来拦,急得直喊了妈。秋母从猪栏提着潲桶出来,一面骂秋莹没照顾好老师,一面去扯了夏雨说:“她爹走时说过的,今晚住在这里,农家铺脏是脏点,你就将就着睡吧。深更半夜又喝了酒,你走了我们也不放心。”
    回头冲着屋里秋莹喊:“还不把被子换了,扶老师去睡。”
    秋莹换了新床单新被子,秋蝉把夏雨扶到床上,拉上门,秋莹自同母亲睡去,秋蝉洗了脚,也到邻家搭铺去了。
    秋莹秋蝉走后,夏雨脱去衣服,倒头就睡。睡到半夜醒来,见四周黑漆漆的,有股潮湿味儿,一只老鼠在吱吱啃着柜脚,窗外滴滴嗒嗒下着夜雨。酒醒了许多,却分不出躺在哪儿,想了半天,才想起送秋莹回家,无疑是睡在秋家的了。一股冷风从破窗口灌入,顿觉下体凉溲溲的,伸手去摸,发现被儿掀在一边,裤衩捺到了腿弯,那鸡巴硬直直挺了,上下粘粘腻腻的,象涂过什么液,心里好生奇怪,却又想不出缘由,只得拉上裤衩,再倒头睡去。
    这次夏雨一躺下就碰着一对脚,以为是秋父睡做一床,没去理会。刚闭上眼,那脚就动了起来,一只凌空落到肚上,一只直抵了自己胯间,抵得那东西横撇撇的,只得去掀开。一会儿,那脚又蹬到了嘴上,夏雨就心里直冒火:这锄倌儿咋这样睡不稳。冒过之后,使劲去掀,察觉那脚儿小巧玲珑,再听床那头的鼾声,也温柔得如吹了玉箫。他是见过秋父脚的,那是夹了牛屎的大脚牙,睡觉也是六月天打雷,震得屋子都要垮的。心里就打起鼓点来,秋家一男三女,谁和自己睡做一床呢,一个个排了队去想,又一个个摇了头。
    窗外雨声住了,老鼠啃完柜脚也销声匿迹,床那头的鼻息就如春水涨潮,暖风拂面。夏雨强迫自己睡去却怎么也睡不着,当脚儿再次探来,终于敌不住诱惑,一把扯住去摸,果然滑腻得如剥了皮的嫩笋儿,是极象女人的了。一阵激动,拿脚去探股间,那人没穿裤衩,竟探入个毛茸茸的热窝里,啊!只有女人的峡,没有男人的峰,夏雨激动的想。
    夏雨自弄上村妇,色胆早膨大起来,如何见得女人同床。激动一阵之后,也学了女人把脚趾去蹬,蹬着软软的一头发,再蹬着两个半鼓的奶,顺了乳沟一线儿朝下滑,滑到两股之间,触着两片湿湿的阴唇,趾儿就一个鱼鳅钻洞,钻入热滑滑的阴道里,一阵狂插滥搅,这一来,那女子便扭着腰儿,哼哼唧唧来抓夏雨裆口,夏雨就顺势拉到怀里,翻身上去顶入就耸。那女子便搂着夏雨,身扭如蛇,娇啼婉转,做出各种动人的情态来。
    完事后,夏雨爬下身来,抚着女子小脸问:“你是谁?”
    女子没作声。
    夏雨亲了一口说:“你是秋莹。”
    女子摇了头。
    夏雨说:“你是秋莹妈了。”
    女子去他屁股上使劲掐了一爪。
    夏雨笑着说:“你是秋莹姐姐,我早认出了。”
    女子去掩他的嘴说:“别问了,快睡吧。”
    伸过一只温软的手,枕了夏雨脖子。
    夏雨想起饭桌上那个丰满而又多情的姑娘,激动得去合了嘴问:“你咋跑来和我困了?”
    秋蝉偎到怀里说:“谁跑来了,这是我的床。”
    两个搂着睡了一阵,又弄起来,这次一弄,就把那床压得要垮了似的响,弄毕睡至黎明,秋蝉痒痒的还要来一遍,夏雨又爬了上去,屋里又响着床的摇晃声。
    夏雨那晚弄了秋蝉,回到学校,当天就发觉秋莹好反常。眼儿肿得象红桃,上起课来又耷拉了头,他抽她回答问题,她把脸别在一边,他批评她不专心,她就把书儿在桌上摔得山响。放了学他要她练舞,她头也不回的走了,走没几步就抹起泪来。夏雨不知这个小宝贝到底犯了啥毛病,决定找她谈话。
    次日放学后,夏雨把秋莹叫到卧室,给她冲糖开水,削山东大苹果,问自己哪儿得罪了她,如果是老师的错,他愿向她作检导,检导得越深刻越好。边说边把苹果塞到秋莹手里。秋莹“哇”地哭了,苹果落到地上,脏手去抹泪,把个粉脸儿抹得鬼王一样。夏雨掏出手帕,心痛的揩着问:“你妈骂你了,还是你爸打你了,抑或那个同学欺侮了你,你说出来,老师给你作主。”
    秋莹一把推开老师,直盯着说:“前晚我姐姐是不是同你困了?”
    夏雨没料到她在为那件事儿,吃了一惊,手一颤,白帕儿飘飘落到地上。
    秋莹见他不言语了,掀着说:“你说呀,你说呀,说到你痛处,你就不开腔了,哇、哇。”
    一哭起来,又拿头去顶老师的胸,顶得夏雨一屁股跌到床上,挣扎了说:
    “别乱说,哪有那回事?”
    秋莹抓住领口骂:“你在撒慌的,那晚姐姐安排去邻家睡,后来跑到你床上,我去解溲是听见了的,你们把床摇得要垮了似的响。她骚穴不要脸,你也跟着不要脸。”
    夏雨红着脸说:“你还小,咋、咋去想……”
    话还没说完,秋莹又哇地哭了,双手擂打着说:“我还小呀?都十五了,啥不知道的?人家本来就,就对你……不准你同她困,不准你同他困的。”
    秋莹打够骂够,伏到老师怀里不动了。
    夏雨怜惜地给她揩着泪,他听出了她的心声。他了解他的学生,特别是女生们,没一个不对他产生爱慕,不过,那种爱是稚嫩而朦胧的,顶多以细小的动作不显山不显水地流露出来,他也没放在心上。却没料到秋莹竟爱得那么深,深到不容第三者插入的地步。他夏雨也确实需要爱。自从分到柳溪来,艰苦的物质生活不说,那精神世界就成了一片荒漠。如果说他曾拥有过苏珊那片绿州,不过那是块骗人的海市蜃楼,当它无情的消失后,荒漠就变得无边无际而没有尽头,他象一头驴或一只狗了,在茫茫的翰海中绝望地挣扎,一天天去等死。在等死期间,来了村妇秋蝉,她们给了他生的勇气,生的希望。秋莹侧不同,她是他事业的理想,荒漠的绿原,他象许许多多园丁一样,心甘情愿化作一片沃土,以无私之爱去沃崇高的理想之花。在一天天接触中,秋莹不是没表露过,但他不敢去想,不仅她还小,更因她是他的学生,森严的师生界限使他不敢越雷池一步,他只能在心里一千遍一万遍祝福着她学业上的成功。
    夏雨捧起秋莹的脸,那是粉嘟嘟一个水蜜桃,多么象苏珊,或者说是缩小了的苏珊,不过,那饱含秋水的杏目清澈透底,没有苏珊深藏了的阴冷和狡黠。她虽十五岁,一对半园奶却鼓撑着衬衣,两条欣长的腿垂在床边,腹下挺着一片成熟而又诱人的肥突。
    他的心轰鸣了,血沸腾了,许多不平事就涌上心头,苏珊砰然关门的无情,女儿远去上海的迷罔,流放深山的孤寂……严酷的现实使他不得不翻然醒悟:TMD什么师生界限,还不是骗人的鬼话。自古以来,皇帝天下选美,达官拥三妻四妾,就连和尚也要去偷了尼姑,乞丐公也要讨了乞丐婆。他夏雨是人,也需要饮食男女,她有权利爱他,他就有权利接受那种爱,爱情本不分人种民族国界,更不分男女老少,他不愿当事业的愚弄儿,更不原去作那虚伪道德的牺牲品,他夏雨是人,他要作一个真正的男人。
    他把她抱到膝上,抚摸秋水似的发、粉桃儿的脸、玉藕一样的手,还有欣长浑园的腿,当他越过腹下那片肥突时,突然想起春梅,脑里便闪现出一个红孔来,那是待放的喇叭花,红艳而又晶莹,象灌了半孔儿的蜜,他真想变只小蜜蜂,钻进花蕊里,去舔噬那永远不尽不止的蜜水儿。可是,在抚摩一阵之后,他惊心动魄地退却了,只把咀撮到粉脸上,极有限地啄了一口,那粉桃就绽成一朵鲜艳的花来。
    翌日,秋莹换成了另一个人,不仅上课热烈地盯了老师,抢着回答问题,一下课又缠着要拉琴唱歌。好不容易盼到太阳偏西,本不该她扫地的却抢了扫帚,扫到学生们走了,民师及代课走了,才雀跃着钻进夏雨屋里。夏雨正号作业。秋莹摘下墙上二胡,去掀了本儿说:你拉我唱,唱昨天没唱完的歌。夏雨拉起曲子,没唱上两句,她又夺了二胡教跳舞,夏雨手把手教没两圈,她去闩了门,叫老师搂着屁股学芭蕾转圈儿,转着转着又喊瞌睡来了,要抱上床的,一上床,就搂着老师咂咀儿,啧啧滋滋响了一阵,夏雨忍不住去摸脸儿腿儿,秋莹就如小鸟依人,偎在怀里打起了呼噜。
    在以后放学的时间里,秋莹常常躲到夏雨屋里,要他亲她摸她搂她,在她看来,那不仅是极快乐的事,而且还证明她从姐姐手里夺回了他,她是胜利者。不过,一对男女长时间的搂搂摸摸,即使是铁打的金钢也要被融化了。在融化过程中,首先是夏雨越了轨,那指儿先还由股及胸,由胸及腰,后来就能摸着的都去摸了。有次摸到那片肥突时,忍不住去按,凸面就凹了下去,凹面又泌出热滑滑的水来。
    这下秋莹更活跃了,扭着屁股喊:“抠呀,朝里抠呀。”
    夏雨说:“咋抠呀?”
    秋莹自个扯开裆儿,拉着老师的手,往里送着说:“象我姐姐抠自己一样的朝里抠。”
    夏雨伸了进去,摸着两片稀糊糊肉儿,尖了指去拨,拨得秋莹哼哼唧唧搂了喊:“搞呀、搞呀,朝里搞呀。”
    夏雨说:“咋搞呀?”
    秋莹说:“你咋搞我姐姐的就咋搞。”
    夏雨见她要来真格的,犹犹豫豫地说:“老师搞学生道德么?”
    秋莹变了脸说:“讲道德你就不去搞我姐姐了。”
    去解了两个裤儿,叉开两条白嫩嫩的腿,更把老师搂了上去……说起秋莹姐姐秋蝉,也是个极可怜的女孩。原来秋蝉十岁时过继给一个孤表姨作伴,在另一所村小读书,所以夏雨不认识。秋蝉读到五年级时,已十五岁,出落得亭亭玉立,是个已谱人事的小美人了。读书期间,她曾恋过一个王姓老师,王是师范分配来的,长的高挑白净,在她班上教语文,她是班长,成绩又是第一名,因此他很关心她,经常给她买些笔呀书呀本的,鼓励她好好学习,将来考上师范,和他一样当老师。就在她毕业的最后一期时,王老师在一次车祸中丧生,她伤伤心心哭了好几场。毕业前夕,学校放电影,散场后她作为班长帮搬桌凳,搬完一个人回家,走到一处黑林子边,突然窜出两个人来,把她架到林子里,扒去衣裤轮奸了足足两个小时。那次轮奸,秋蝉流了不少的血,爬回家不敢告诉表姨,悄悄吃些消炎片,翌日去参加升学考试,本是班上第一却考了倒数第二,自然榜上无名。不久表姨去世,父母把她接回家里,帮做些家务活,后来秋父买了一群羊,又天天带了饭菜上山,和另一老羊倌一起放羊。
    秋母有个远房侄子叫做朱混儿,原是路边捡的弃婴,模样生得倒不丑,却生性好吃懒做,长到三十挂零还打着光棍。秋蝉十六岁时,朱混儿于中秋日来秋家混口酒喝。秋父虽不喜欢这个懒侄子,却也拿出酒菜招待。当日晚饭,混儿死吃滥喝弄了个大醉,一来秋家没多的铺,二来秋父也大意,叫秋莹到西屋同父母睡,把朱混儿扶去东屋,和秋蝉睡做一床。
    那朱混儿是想过女人千百遍却从末沾过女人边的人,半夜酒醒来,见脚那头躺着个水灵灵的大表妹,如何耐得住。伸过脏手去摸,摸到秋蝉裆里,偏那裆口爆了线,指头又向里扒,扒着毛茸茸的两片肉,气急心喘向里插,又插进个热滑滑的孔儿里,兴奋得头也大了,扑上去从破裆口抵入。秋蝉被抵醒来,惊慌着去推。混儿被热孔烫得浑身都酥麻了,哪里肯下来。秋蝉见推不动,要张嘴喊,混儿忙拿嘴去睹了,舞着屁股猛抽起来。不知怎么,秋蝉到了此时,只觉下体一阵阵酥麻得紧,就不动了,任由表哥咕唧咕唧抽射了水。混儿爬下身子,见表妹不再反抗,胆子更大了,扯去秋蝉衣裤,揽着粉颈去扒妙洞,扒到里面水儿四溢,秋蝉又嗯嗯嗯唔唔唔扭起屁股,混儿爬上去再一阵大动。这次秋蝉就搂着表哥,千娇百媚,婉转迎合,乐得混儿一边动,一边猪儿哼哼直夸好表妹……那晚混儿奸了秋蝉三回,射得秋蝉满胯都是精水,尽管心满意足,心里却虚得很。次日见秋蝉如没事人一样,才放下心来,去讨好秋父,愿帮做几天重活。
    那时正是秋忙时间,也就把他留下。混儿白天帮助秋父打谷扯豆,晚上搂着秋蝉奸乐。秋蝉尝了床上交合的滋味,也就忘去黑林子里的苦痛,乐得任由表哥弄去。
    秋莹和父母睡了三晚,嫌爸鼾声太大,第四晚便回到自家床上去睡。
    混儿见美得天仙似的二表妹又送上门来,更得意的忘了形状,先去抱了秋蝉耸弄。秋莹那时已十四岁,早谱了人事,自然知道混儿和姐姐在做什么,又听得两人干起来,那床一上一下,一摇一晃,如发了地震般,过了一会,又是表哥的粗喘,姐姐要命的呻吟……混儿干完秋蝉,来摸秋莹,秋莹早已听得心急气喘的了,身子就软的如绵羊般,任由混儿在脸上胸上捡了许多便宜。可秋莹就不比秋蝉,当混儿脏手摸着两片穴瓣,正要往里插时,秋莹一声惊叫,抓住表哥手臂死命咬了一口,咬得混儿一声闷叫,滚到床那头不动了,挨至黎明,偷偷的溜走了。
    秋蝉的性欲被表哥逗发,犹如江河缺口,一发不可收拾。混儿走后,就神不守舍,常常去想男女之事,她想到车祸丧生的王姓老师,想到了黑林子里光棍们轮奸自己的痛苦和恐怖,当然,想得更多的还是混儿奸她时的惊奇和快感,在那惊奇和快感里,她发现了女人的价值。
    如果说黑林子强奸及失学后,她还想到过死,现在她非但不死,还要拼命活下去,去追求那种快感,以此来填补她的人生失落。想到激动时,又学了混儿去扒下体,一扒又扒出许多爽水来。她的思想活跃了,或者说她的思想混乱了,她开始搜索男人们,搜索来搜索去,稚嫩的目光终于落到放羊老倌的身上。
    和秋蝉一起在山上放羊的老羊倌,五十多岁而又跛了一只脚,在林边扎个棚子,一边看羊,一边编些箩呀筐的卖给村民,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。羊倌是哪里人,除了死去的村长,谁也不清楚,人们只知他是文革时被打折了脚踝,逃到柳溪来的,村长安排他给队里放羊,后来土地下放,那群羊就留作他的生活费。不过,人们从他不苟言笑的古怪性格里,推测他曾有过非凡的经历,因跛了脚或什么原因,才躲到深山里来。人们还推测他没老婆,因为落地柳溪后,就没个女人来看他,他也没去探过任何一个女人,没女人那性生活怎么解决,人们便百思不得其解,终于在一个寒冷的冬日里,有人见他搂着两只母羊困觉,于是就传出羊倌搞羊奸或羊倌的婆娘是羊夫人的笑话。
    秋蝉照常天天上山放羊,秋家的羊棚和老羊倌的羊棚挨得很近,放时两家的羊就混在一起,不过秋家的羊尾巴是涂了颜色的,一到晚上也是各归各的棚。如果说先前秋蝉带的午饭还在自家棚里热了吃,现在不知怎么,就借口点不着火去羊倌棚里热,热到后来,索性带了米菜,和老羊倌搭起伙来。在吃饭时又常常去瞅了羊倌,见他尽管满头苍发,衣衫破烂,扭曲的脚踝还歪到破草鞋外,可脸上却有种常人不具有的刚毅,她就断定他年轻时肯定很英俊,那好感就一天大似一天。
    她开始向他问些不该少女问的话,比如问他结过婚没,咋没个女人来看他,没女人那日子又怎么过?老羊倌只是依依唔唔的应付。她还当着老羊倌换衣服,换过又去棚外拉下裤子哗哗撒尿,那老羊倌也稳得起,头也不抬一下去裹他的烟叶,编他的箩筐。
    一次吃饭时,她的筷子落到地上,低头去拾,在抬头的一刹那,只见一团什么肉从老羊倌破裆口挤出,紫紫黑黑的,几根卷曲的毛贴在上面,她从她表哥身上,早就知道那是什么,那嘴就粗喘起来,喘了一阵又埋头去看,如此几番后,就紧扒了几口饭,推说很疲倦,躺到羊倌的草铺上呼呼睡了。
    老羊倌洗完碗筷,又去山上看了一阵羊,回到棚子里,秋蝉就蹬着脚喊肚子痛,要羊倌给揉揉,羊倌去揉肚皮,她推着手说下面痛的,羊倌就朝下揉,她又推着手说还在下面的,羊倌的手再朝下时,只见秋蝉已把裤子捺到腿弯,两股间一堆隆起的白肉,肉下布着稀稀疏疏的毛,一道微徽张着的缝……老羊倌惊得要站起身来,秋蝉就一把抱住,喘着去扯羊倌下面的东西……在秋蝉的诱惑下,老羊倌终于身不由己和她干起那事来,完事后惶恐的扎着裤说:“你、你咋要我搞了?”
    秋蝉拿玉米壳揩着精液说:“喜欢你。”
    羊倌说:“我又老又跛,有啥值得你喜欢的?”
    秋蝉说:“不晓得。”
    羊倌去编他的箩筐说:“这事到此为止,村里年青的多得很,你去找他们吧。”
    秋蝉说:“恨死了,我才不哩。”
    羊倌皱着眉说:“这样下去要出事的。”
    秋蝉说:“我才不怕哩!”
    说完就倒在羊倌怀里,去摸花白的胡子。
    在以后的日子里,秋蝉把羊放到山上,就在棚子里或林子里,缠着老羊倌重复着第一次的快活,那老羊倌也真行,每次都把她弄得要死要活。完事后羊倌烧野免给她吃,吃了又继续干那事,干到兴奋时,秋蝉问他是哪里人,羊倌含混说了个县名,她没听说过那县,就问:“有人说你了不起,你过去干过些啥呀?”
    羊倌说:“别人干过的我干过,别人没干过的我也干过,不问吧。”
    秋蝉去咬了胡子问:“你结婚没?”
    羊倌说:“结了的。”
    秋蝉说:“咋没见她来?”
    羊倌说:“脚踝坏后她就走了。”
    秋蝉去捏着他那东西说:“她走了你咋过的,有人说你搞过母羊,搞过没?”
    羊倌就哩哩的笑。
    秋蝉说:“你不说就不和你来了。”
    羊倌只得哩哩的说:“搞过的。”
    秋蝉打着他屁股问:“羊穴与人穴有啥区别?”
    羊倌去吻了嘴说:“还是人的好。”
    秋蝉就双腿去勾了老羊倌的腰,朝上挺着说:“今天奖励你,让你搞个够。”
    ………
    尽管秋蝉缠着羊倌鬼混,快活之后又后悔,她不明白咋弄来弄去把自己献给了一个老头儿,而且又老又跛,又常常哭着去想初恋的老师,去想给过她快活的表哥,想得最多的还是黑林子里可怕的一幕:她在黑暗中往家里赶,突然被什么拖进林子里,一个握嘴,一个扯裤,被压倒在草地上,一阵撕肝裂胆的疼痛之后,她听出奸她的是表姨村的两个光棍,她想喊,一阵急压就昏了过去。不知过了多久,一条狗来舔她身子,她才慢慢醒来,跟着狗爬回表姨家。从此她恨男人,恨所有的男人。她一千个一万个的诅着咒不再干了,可诅完又鬼使神差去了羊棚子,搂着羊倌不止一次的说:“你插死我吧,我算活够了,就死在你棚子里。”
    秋蝉和老羊倌鬼混,被村民和父母发现了,有人去告诫老羊倌,羊倌在一夜间把羊贱卖,离开了柳溪。秋母骂了秋蝉好几次,托人给她找婆家,秋蝉在气头上,说了十家就推了十二家。那晚见着高伟潇洒的夏雨,想起当初的情人王老师,如何不把俊目频频去挑逗。待夏雨睡了,她去和邻家女孩搭铺,却怎么也睡不着,待女孩扯起鼾声,就溜到夏雨床上,做出那事来。
    春梅被夏雨收回学校,免费读了三年级,为感谢老师,常常给他带些好吃的腊肉、笋子及新鲜蔬菜之类的东西。夏雨过意不去,一天趁秋莹回家,杀了只鸡,请春梅吃午饭,边吃边说些学习方面的事。春梅对夏雨早存有好感,只把眸子去瞅了他的身子,瞅着瞅着,那下体就麻涨起来,隔了裤去摸,又摸出一股爽爽的水来,那心儿就提到了喉咙口,恨不得扑到老师怀里。
    夏雨说毕了,见她不说话,也不拈菜,只张着嘴木呆呆地瞧着自己出粗气,便夹过一块鸡肉,去敲了碗边喊吃。春梅把筷来接,鸡肉颤落到地上,埋头去捡。
    夏雨忙叫不捡了,脏兮兮的。去抓了小手,见指上粘着许多红油,便拿帕给她揩,待揩的净了,春梅一头扑到怀里,嘴里喊着什么,腰儿就扭动如蛇。
    夏雨正在惶恐,门外飞来一阵歌声和踢踢踏踏的脚步响,知道秋莹返回来了,慌忙推起春梅。春梅起身时,不知怎么,裤腰有一半脱了带儿,露出一截白屁股,正伸手去扎。秋莹“咚”地掀门进来,瞧见春梅白晃晃的屁股,呆立了一下,突然一个转身冲出门外。
    秋莹一走,夏雨慌忙塞给春梅一只鸡腿,叫给村妇带去,送走了春梅,去校园寻秋莹,就再没个人影。
    次日秋莹来上课,那老毛病又翻了,整个上午不是摔书就是踢桌凳,弄得师生俩都是气。放了午学,夏雨以为她不会来了,关了门睡闷觉,脚刚伸到床上,门“咚”地被踢开,秋莹气呼呼冲到床前,掀起老师,憋红着脸问:“你昨天和她做啥了?”
    夏雨说:“请她吃午饭。”
    秋莹说:“吃午饭她咋扎裤儿了?”
    夏雨吃惊地说:“她扎裤儿了?我没见着。”
    秋莹提高了嗓门说:“没见着?裤腰垮到腿弯上,白屁股露了大半截,还撒赖说没见着?我看你们是干了的。”
    夏雨哭笑不得,及着鞋说:“说你们学生看问题片面就是片面,你想那种事儿是在饭桌上做得的吗?”
    秋莹被噎住了嘴,仍不依不挠的说:“就是没搞也是摸了的,就象摸我一样,摸时不也脱了裤儿摸的?”
    夏雨拉着秋莹说:“秋莹,真没那事的,她扎裤也许是裤子自个垮下去了。
    你们的裤腰都系在裤带上,又没个扣儿,不小心还不给弄垮了?“说着去扯秋莹的裤,那裤子果然滑落到脚上,一把抱过去摸,摸得秋莹挣挣扎扎擂打着骂:“不准你同她来的,也不准她进你屋的……”
    骂完打完,又缠着做那事,事毕出门,心里仍恼了春梅,走过客厅时,看见春梅送的一把鲜竹笋,飞起一脚踢到了墙角里。
    以后的几天,秋莹春梅虽没在一个班上,一上学,秋莹就象盯贼一样去盯了春梅。一天见她又给夏雨提了块腊肉,放学之后就追到柳溪河桥边,叫住春梅垢骂。先骂她不要脸去缠老师,继而揭她和“鸡胸”的老底,再继而又翻出她母亲十多年前的丑事,什么小骚穴、小烂娼、千人骑万人爬出来的私娃子、祖传就是卖穴老手,等等侮辱人的语言都骂了出来。春梅开始还咬牙忍受,后来也是逼反了的兔子要咬人,返身抓住秋莹掐嘴,秋莹也反掐,两个就抓打起来。一打起来又都势均力敌,春梅把秋莹掷到草地上一堆牛屎里,背上粘了厚厚一层臭牛屎。
    秋莹气不过使劲一顶,把春梅顶到一丛荆刺里,那荆刺把衣服挂破了好几处。
    春梅被挂痛了,爬起来一扑,把秋莹扑倒在地上,两个又扭滚着你抓我的脸,我抓你的胸,抓到后来又互相扯裤子,先是春梅的裤子被扯脱了带,春梅还没长毛,秋莹的纤手就直冲白窝里狠捣。接着春梅又扯脱了秋莹的裆,秋莹是长了毛的,那小拳也去黑窝里猛击。这样击来捣去,眼看两个的裤儿都要离了脚,桥那头有人走来,毕竟秋莹聪明得多,抓了砣臭牛屎朝春梅嘴鼻上一抹,提着裤儿如飞跑了。
    秋莹跑后,春梅哭着去河边冲洗了脸,回家向母亲哭诉被打经过以及秋莹垢骂之话。村妇抹了一阵泪说:“他夏雨教的啥学生,咋这样撩泼侮骂人?她秋莹猖狂还不是仗着她老子是村长,来欺侮咱孤儿寡母,孤儿寡母就该欺侮么?你也别去读那受气书了,我去找夏雨评评理,我就服不下这口气。”
    当晚村妇气冲冲赶到学校找夏雨。夏雨正在做晚饭,以为村妇是来干那事的,热热情情拉到灶下,抱着又是亲又是摸。村妇气愤愤的推开手说:“我不是来找你干那事的,我要找你评评理。”
    夏雨吃惊地问:“评什么理?”
    村妇说:“我女儿被秋莹打了,你不知道?”
    夏雨说:“不知道,在哪打的?”
    村妇说:“追到河边打的。身上衣服被扯破,裤儿被扯脱,脸上给糊了稀牛屎弄得满嘴满鼻都是且不说,还骂什么私娃子,野外捅出来的,祖传就是卖穴的老手……那些话连大人都骂不出来,还亏她是学生,接受过文明教育的?就算我年青时有过不检点,做那种事也不止我一个。她秋家祖辈卖穴咋不说?先是她奶卖,卖出了她爹,接着她妈卖,卖遍了全村再卖给她爸,那老杂种尝了味就当陈仕美,离了麻脸老婆来跟着老娼,才生下她秋莹来。她秋莹猖狂还不仗势她老子是村长,村长就可以欺侮百姓,欺侮我孤儿寡母?还有她是你的学生,你教育的啥呀,还说你文化水平高哩?”
    村妇骂得火冲,夏雨听的脸红,骂到后来,还是夏雨答应教育秋莹,让秋莹给春梅道歉,又抱着村妇在灶下吭哧吭哧弄了好一阵,村妇才气喘喘的扎着裤子说:“我就等着你回话,人活在世上就活个理儿,现在不是在讲民主吗,我不信就只准他村长家欺侮人,不让老百姓说话了?”
    夏雨一边说着是,一边把村妇送到门口,村妇转过身来说:“没柴没菜了也给春梅说一声,让她给你捎来。没事也常来走走,别要因小孩的事就疏远了大人,我是个心直口快的人,有伤着你的地方,也别往心上放。”
    夏雨点着头,村妇才走了。次日夏雨给秋莹做工作才真难做,秋莹不仅不道歉,还伙群女生骂春梅告状婆,从教室骂到操坝,又从操坝骂到厕所,骂得春梅尿没撒完就哭着回了家。夏雨找来秋莹批评,秋莹嘻嘻的去墙上取下二胡,跷了二郎腿“沙叽沙呀”的拉着,要老师尖着脚儿跳芭蕾舞给她看。夏雨批评不下去,黑着脸朝屋外走,秋莹一把去吊了颈子说:“我要她滚的,就是要她滚的,让她永远的滚出学校去。”
    春梅一连五天没到校上课,夏雨慌急急找上门去。这次村妇就不客气,既不倒茶,也不喊坐,只黑着脸说,学校是人家村长办的,我女儿有啥资格去读书,不读书照常劳动吃饭,她是下死心不去的了,你也别劳驾来白跑。夏雨央求她去作春梅的工作,村妇说要作你去作,我是作不通的。说着转身烧火做饭去了。
    夏雨去找春梅,春梅正在地里摘葱,见了老师就朝后山跑,夏雨只得跟着追,追一步春梅跑一步,追两步春梅跑两步,追追停停追到一座草屋里,见她坐在谷草堆上喘气。夏雨去拉,又朝草堆里缩,缩到一堆玉米壳里,突然抱了老师,倒在草上,那壳儿就哗哗盖了两人一身。
    夏雨拂去身上壳儿,见自己压在春梅身上,要挣起身子,春梅抱住不放,夏雨见她脸儿红喷喷的,发丝有一半搭在额上,拿手去理着说:“春梅,去读书吧。”
    春梅说:“不!”
    夏雨说:“人总要学点文化呀。”
    春梅扭着腰说:“人家要,要。”
    夏雨兴奋的说:“要读书么?”
    春梅去抓他裆里的东西说:“人家要,要这个的。”
    夏雨慌忙挣起身来说:“要,要不得的。”
    春梅喘喘的说:“要、要得的。”
    正在这时,村妇喊春梅吃晚饭,两人才起身回到屋里。
    那晚夏雨睡在村妇床上,又听得春梅整夜把小床弄得格吱吱的响。
    次日一早,夏雨拉着春梅上学,走到河边杂柳林里,春梅又作起怪来,一屁股坐到一块石上,赖着不走,夏雨去拉,一把抱了老师问:“你昨晚是干了我妈的。”
    夏雨红着脸说:“别乱说。”
    春梅说:“我才没乱说哩,你把妈干得嗯呀唔呀的叫,还把床压得要垮了似的响,当我没听见?”
    夏雨说:“你还小,别管大人的事。”
    春梅撒娇的说:“人家都十五了,还小呀?”
    倒在老师怀里,硬缠着亲摸了好一阵,才雀跃去了学校。
    秋蝉自和夏雨困了后,就天天盼着夏雨来。不但夏雨再不来了,还发现妹妹秋莹越来越反常。学校放学是下午四点半,却常常六七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,一进屋就躺到床上,喊她吃饭推说吃了。有几次整夜没归,父母问她,她说去了同学家,秋蝉去打听,根本没那事儿。她还发现她好打扮了,把节日才穿的水红衣从箱底翻出,头上扎对白结儿,走起路来一飘一摇,象飞舞了的白蝴蝶。三春都过去了,不知从哪弄来盒护肤霜,上学时往脸上一抹,一股说不出的味就直钻鼻孔,走起路来也山雀似的一路蹦跳一路歌声,妖精得象拾了个金娃。
    凡此种种,她就估摸秋莹百分之百是和夏雨干上了。心里就骂夏雨忘恩负义,再骂秋莹小骚穴:你别高兴得太早了,看我不捉了你的奸,再教训那个三心二意的。
    她开始注意学校。学校在秋家脚下,转过一片竹林就可望见:那是个远离人居的孤山头,一座古庙改装了校舍,一块平地作了操场,校舍周围栽了芭蕉,芭蕉后面一排小屋,就是夏雨的卧室和厨房,一条小路下去,便是如带的柳溪河和郁郁葱葱的杂柳林。一天放学后一小时过去了,还不见秋莹回来,她就估摸两个又在做那事,转过竹林去望,校园空荡荡的,连教室宿舍也窗关门闭。心想这就怪了,他们去了哪里呢?夏雨喜欢钓鱼,会不会去了河边,边钓边捡个隐蔽处,还不把那事做了,做了一揩再扎上裤子,有谁知道?她无法去堪察柳溪河的沟沟坎坎,又相信自己判断的绝对正确,于是犟了脾气坐等着说,你两个就是升天九层,入地三尺,完了事总得要进屋。等到夜幕快要降临,事情却来了个颠倒,不是夏雨进自家的屋,而是夏雨的门“呀”地开了,先钻出秋莹来,边走边理着乱发儿,后又探出夏雨大半个脑袋,便气得跺了脚骂:原来这对狗男女躲在屋里干哩!
    那晚秋莹回来,饭没吃就去睡。秋蝉收拾完碗筷,进门绊着件东西,拾起一看,见是秋莹的红裤衩,觉得蹊跷,拿到灯下去瞧,见裆里一片粘糊,举到鼻尖一闻,有股刺鼻味儿。她是过来人,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。于是呸呸甩到地上,再拿脚踏着骂秋莹小淫妇,夏雨大狼狗,大狼狗骑着小淫妇,小淫妇搂着大狼狗,乐了射了还丢人现眼。
    骂毕坐到床边,见秋莹光着屁股躺着,一条白腿翘在被上,一条勾在床边,那白胯儿张得如敞开了的山门,又撇着嘴骂小骚货不要脸,干了丑事还要显光荣。
    骂了又忍不住去瞅那孔儿,见上面粘着片纸屑,拿手揭了,穴瓣儿原来还红艳艳的,现在却变得紫亮亮的了,又去扒穴口,见当初一个筷头大的孔,也大得可以塞进个大红枣了,那还不是让夏雨那东西给撑的?怪不得夏雨不来了,原来搞了个年小的,就忘掉旧情人。心里更不是滋味,一边发着恨声,一边去挨着秋莹躺下。
    秋蝉躺下就再睡不着,一会恨两人撇开自己偷情,一会去想那晚的事,她总觉夏雨是王老师转世,无论声容笑貌还是那说话的一招一式,没一处不和死去的老师相似,因此当晚她决定去偷他。在他干她时,鸡巴一顶进去就使她振颤得不能再振颤,她在振颤中丢了一次又一次,那快感就超出过去的所有总和,那是心里作用还是夏雨有特异功能,她说不清,反正他给了她百分之一百二的满意,在满意的振颤中,她就在心里把自己许给了他,也从那晚起,她只属于他一个人,她就非他不嫁,非他不给。想着想着,下面穴里便火跳跳的,于是一手扒开阴唇,一手去挖阴道里的肉,挖得正渍渍水响,身扭如蛇,秋莹一个翻身来抱着她,发着梦儿雨哥雨哥的喊,秋蝉恼得一把掀开,抱了个枕头爬到另一头,继续挖弄那孔儿,挖到后来,也颤声颤语的叫起了夏雨情哥哥……翌日,秋蝉又去望了学校,望到下午四点四十分,学生走了,民师及代课也走了,秋莹又一头钻进子夏雨的屋,一边咬牙切齿恨着,一边草草打扮一下,就直奔了学校,来到夏雨门外,听得屋里在说话儿,秋蝉便屏了气去听:
    秋莹说:“你知道我姐姐偷老羊倌不?”
    夏雨说:“你说过多少遍了。”
    秋莹说:“妈发现后骂得她好惨,说,你小骚穴痒了不晓得自个拿手抠呀,再痒了又不晓得找个村里的年青人来插呀,咋叫那又老又丑的老羊倌来搞了?传出去人们还不说你们看,秋家别看是村长家,女儿没人要,才去偷了老花子。秋家啥脸都让你给丢尽了。爸气的要去打老羊倌,老羊倌吓得一夜间逃离了柳溪,现在还不知在哪鬼混哩?”
    夏雨说:“改了就行,人哪有不犯错误的?”
    秋莹说:“改个屁?老羊倌逃走后,她还不只一次在梦里喊着羊倌老哥哥,好象羊倌的老鸡鸡是金子做的。”
    说过了又问夏雨:“听说老羊倌是干过母羊的,干母羊还不粘了羊穴屎?你干我姐姐时,她那穴有羊屎味没?”
    夏雨说:“你咋老问那事儿?”
    秋莹说:“你说呀,说呀!”
    夏雨说:“有、有,对了吧。”
    秋蝉本是来捉奸的,如何听得这污蔑之词,发声恨去踢了门骂:“你小娼骚穴痒了,让夏老师戳就是了,夏老师是专搞女生的,咋还说我坏话嚼我烂舌头?
    你给我滚出来……不出来我可要砸门了。“
    抓起一块砖头向门砸去,那木做的门就嚓嚓的摇落了一地灰尘,又抓过一块石头还要砸,门就虚开一条缝,探出夏雨半张脸来,见是秋蝉,嘻皮笑脸打招呼。
    秋蝉也不理他,掀门冲入客厅,再冲进卧室床边,见秋莹裹在被子里发抖。
    抓过被儿扔到地上,秋莹一声惊叫,光着屁股朝床角里缩,白股沟下就溜出一溜稀糊糊的东西。
    秋蝉叉着腰指了秋莹骂:“你骚穴人前骂我不要脸,人后骂我骚,你要脸,你不骚,咋光着屁股来偷老师,偷得连家也不回了。你看,还流了一床的浪水。
    走,光着屁股找妈去,妈正等着你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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